說起太子,逢春便又想起來如今東宮名不正不順的那位,曾經(jīng)還是她們侯府的人呢,頓感一陣晦氣,忍不住嘟囔:“如今二姑娘真的是攀上高枝兒了,還沒正式嫁入東宮呢,便再也不肯回來了。”
別的不說,就連鎮(zhèn)北侯這個親生父親回京都沒一點表示,不聞不問不不語,仿佛從來沒有這個娘家似的,那段時間她們姑娘著急上火的吃不下睡不著,寧清尋倒是在東宮享了福,今日同這家小姐出去吃茶,明日同那位夫人結(jié)伴游船......
借著太子的身份,寧清尋的社交圈一下子飛躍了一個層次,從前看不上她的貴小姐們礙著皇室的面子也會同她說兩句,再加上這人本身就是個長袖善舞的,慣會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往上爬,如今有了一點點機會,可不就立刻如魚得水了。
而且逢春覺得先前王家和王姨娘的事情甚至并沒有給寧清尋帶來什么打擊,反而利用這個給自己添了幾分悲涼的身世——她將責任全都推給了王家,稱自己是無辜的,什么都不知道。
還說她如今沒了姨娘,父親又偏愛嫡姐,自己先前還因為落水被救的事兒陰差陽錯搶了嫡姐的姻緣,如今侯府都不敢回,全然一副楚楚可憐的小白蓮姿態(tài)。
話里話外的意思都好像寧衿這個嫡姐把她欺負到了絕路似的,分明是她自己不做人,利用陰謀詭計上位不說,連自己已經(jīng)死了的親娘都能編排,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多可憐多無辜呢,真真是黑心肝的東西!
“......姑娘,我聽說太子和敏安郡主的成親日子就定在大雪那一日,到時候您去嗎?”逢春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這個小道消息又不知道是從哪得來的聽說,寧衿不怎么在意:“到時候再看吧。”
現(xiàn)下已經(jīng)過了小雪,半個月時間不到,要做的事兒還挺多呢,哪有空去參加什么勞什子的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