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都做了,竟然還想裝的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你看起來……都快到了退休的年紀(jì)了,手腳還這么麻利呢?”
葉梔一邊說著話一邊露出令人不適的微笑臉。
她陰陽怪氣的坐到伸手的沙發(fā)上,還邊找自己的包包邊朝著文鵬飛勾手指:“快過來,來我身邊坐。”
“啊?”
“啊這。”
文鵬飛不知道葉梔什么意思,一時間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什么。
“快過來啊,我給你獎勵。梁墨寒對我可好了,我現(xiàn)在愛他愛的,都有心想要嫁給他了,虧的你這些年把他照顧的這么好。”
葉梔一邊說著就從包里掏出來支票來準(zhǔn)備簽,可要下筆了卻又忽然頓住。
內(nèi)疚。
抬頭。
很浮夸又不好意思樣的捂著嘴問:“五萬怎么樣?是不是太少了?”
“……”
她陰陽怪氣的靦腆笑,用一種極其假模假式的自責(zé)口吻說出來:“可是怎么辦啊,你是知道的,我們?nèi)~家最喜歡拿五萬塊惡心人了,人命也才給五萬……別說你現(xiàn)在,都還好好的活著了,這是我們?nèi)~家的傳統(tǒng)呢!”
文鵬飛的臉僵住。
“你嫌少啊?”
葉梔直視著面前的人,表情從皮笑肉不笑到逐漸冷漠,最后直接攤牌到明面上。
“都這么陰我了,不就是怕我把當(dāng)年的事情再翻出來嗎?還裝什么??”
“……”
“你也沒必要藏著掖著,反正你們這對惡毒的父女倆,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搞死我了,不是都嘗試想利用坤爺了嗎?可惜哦,梁墨寒現(xiàn)在還舍不得我死。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們這兩只寄生蟲……還能怎么在他眼皮底下搞死我!”
“我,我根本就不知道葉小姐你在說什么。”
文鵬飛不承認(rèn)裝傻想走。
“你很精明嘛。”
葉梔知道他這種人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的,哪怕是證據(jù)擺在他們眼前,他們也都會狡辯到底!
文美煙之前想用竊聽器嫁禍她,就說明他們對這東西很不陌生,能想到這一層的人,絕對不會給別人機會錄音到對他們自己不利的信息。
她根本也就沒想著錄。
“這些年,你也很希望文美煙能成功嫁給梁墨寒吧?能徹底成為密不可分的家人,不然文美煙也不會剛開始就對我那么大敵意。”
那時候她甚至不知道她是葉家的人。
梁墨寒把她剛帶來魔都,帶來身邊,文美煙就很討厭她,總是莫名其妙的跟她不對付。
“沒有。”
文鵬飛聞馬上心虛否認(rèn),說完還回頭看了一眼門口沒人才又說:“葉小姐您別胡說,美煙可是真心拿阿寒當(dāng)哥哥的。”
“是嗎?”
還跟她在這兒裝呢。
葉梔直接戳破他:“單純的妹妹會跟哥哥的女人搞雌競嗎?文叔叔,我也是有哥哥的人。”
“……”
文鵬飛再次表情難看的看向門口,生怕梁墨寒忽然折返回來,聽到葉梔說的這些口無遮攔的話。
“你們父女倆是真奇怪,既然想跟他有親密關(guān)系,為什么還拼命的模仿他妹妹呢?那可是他親妹妹,你覺得他看起來像是變-態(tài)嗎?”
“……”
但凡是個正常男人,沒有骨科情節(jié)的,都會本能的出于道德排斥吧。
什么情感都想要。
未免也太貪心了。
“你們就這么等不及的想要搞死我嗎?這么心虛?梁墨寒又不是傻子,現(xiàn)在你們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日積月累的信任,但你們覺得這種信任還能持續(xù)多久?你敢肯定我就得不到嗎?”
葉梔一句又一句的咄咄逼人,文鵬飛第一次的感覺這個丫頭非常厲害!
他沉默著。
額頭上卻泛出冷汗。
是啊,梁墨寒一開始對她就很不一樣。可能因為她的身份是高貴的大小姐,大多數(shù)的出身低的窮孩子對這樣的人總是有著天然的濾鏡。而她還年輕漂亮,身上有著蓬勃的生命力,甚至他們兩個現(xiàn)在也在日積月累的親密著。
梁墨寒他是知道的。
小時候窮。
沒開竅。
也滿腦子都是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大學(xué)大學(xué),爭氣爭氣。
后來跟了刀疤,剛開始沒少吃苦,后來終于混出點名頭了,想往他身上撲的巴結(jié)的女人不少。可要說像個普通的男孩子一樣,談個正常關(guān)系的戀愛……
他從沒有。
也很難有。
出來混的女人他不喜歡,身家清白的姑娘人都怕他。
所以他過去是真的覺得,他家美煙能跟他日久生情。
“你走吧。”
葉梔已經(jīng)是坐到了梳妝鏡前:“一會兒他估計就回來了,如果你還不想暴露的這么早,就把夾著的尾巴,再夾的更緊一點吧。”
總是提心吊膽,害怕東窗事發(fā)的日子可不好過。
但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yuǎn)密不透風(fēng)的墻。
“……”
文鵬飛臉色鐵青的離開!
葉梔白眼看他。
之后耽誤的兩天里坤爺還是白天總來,可不一樣的是梁墨寒晚上不在,葉梔睡著后他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做什么。
他以為她睡熟了沒察覺,可葉梔都知道。
第三天就一起上了飛機……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