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音慢條斯理,“元女士,知道你穿上這條裙子,會有什么后果嗎?”
“你雖然是小三上位,但畢竟也是霍夫人,你自己丟臉就算了,但人家會說——不知廉恥,霍家看中的就是這種貨色?霍董可真沒眼光,挑來挑去就挑了個夜店女郎?這種女人實在上不得臺面,做情人還好,怎么能做霍董夫人呢?”
元苓臉色一點點難看起來,“你……”
“元女士臉色怎么這么難看,難道你也覺得不能穿這條裙子?可為什么貝莎讓我穿,元女士就能同意呢?”
慕北音慢悠悠道:“我好歹還是你的‘兒媳婦’,是星輝集團的董事長,我都要被y國皇室這樣折辱,那么如果貝莎是在刁難一個普通人呢?難道y國皇室就真的這么金貴,可以跑到華國的地盤上,誣蔑華國的人?”
這番話,徹底激起了眾怒。
“y國皇室,關(guān)我們什么事?她憑什么欺負人!”
“連星輝的董事長都不放在眼里,可想而知在y國皇室眼里,我們算什么東西,既然這么看不起我們,y國又為什么有那么多產(chǎn)業(yè)要與華國合作?”
“星輝是y國最重要的產(chǎn)業(yè)鏈之一,貝莎竟然覺得星輝的董事長是個玩物,是個賣笑的東西,哈哈,我真想知道y國皇室的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元苓心道不好,下意識道:“北音,貝莎就是想和你開個玩笑,你這么上綱上線……”
“元女士,你是華國人,胳膊肘就不要往外拐了吧。”
慕北音淡淡道:“貝莎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背后代表著什么,卻誣蔑我上不得臺面,只能做賣笑的玩意兒,這不就是看不起星輝,乃至看不起華國?”
“既然你是華國人,面對國人遭受侮辱,就算不能感同身受,也請你閉嘴,不要在國人身上捅刀,可以嗎?”
“再說了,開玩笑?我和貝莎小姐很熟嗎,貝莎小姐可以和我開這種帶侮辱性質(zhì)的玩笑?還是說,這是你們y國的傳統(tǒng)?既然如此,那下回我可要好好問問女王,是不是y國上下都是如此?”
霍時卿淡淡說道:“不用下回,我馬上就可以和女王通訊。”
元苓還想再說什么,周圍卻有人鄙夷:“閉嘴吧,往大了說,你任由一個外國人誣蔑本國人,還要捂嘴,不讓自己國家的人伸冤;往小了說,你為了討好公爵之女,連兒子兒媳都可以犧牲,我呸!”
元苓被說的面色一陣青一陣白,死死咬著牙。
貝莎神色慌亂,她不是這個意思,分明是慕北音,是慕北音……
“不過,可能也不能怪貝莎,或許她真的是覺得我很適合這條裙子。”
慕北音忽然慢悠悠開口。
但沒人覺得,慕北音是在幫貝莎說話。
果然——
“因為貝莎小姐一開始說,她很喜歡這條裙子,但礙于她的皇室中人,沒有穿衣自由,約束太多,所以她穿不了這種有傷風(fēng)化的裙子,只能退而求其次,推薦給我。”
眾人憤怒不已,“貝莎小姐也知道這裙子有傷風(fēng)化?自己穿不了,所以就讓我們?nèi)A國人穿,怎么,在你眼里,華國沒有人權(quán)嗎,還是說你自我覺得高高在上?”
“我就是開玩笑,你們太過分了,為什么要這樣對我!”貝莎氣死了。
連導(dǎo)購員都聽不下去了,她不要賺這個公爵之女的小費了,“說別人的夜店女郎,說別人是賣笑的,你覺得這是開玩笑?那我還說你根本不是什么公爵之女,就是個垃圾桶撿來的呢,我也是在開玩笑!”
“你,你們……你們?nèi)A國人太過分了,你們都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