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只要時臻女士不知曉,其他人都好解決。
“honey,你少說這種惡心話。我和他雖然是親兄弟,但是,心有靈犀還是不要用在我和他身上了,怪滲人的。你也不瞧瞧,我多可愛啊,他那張臉,一看就沒人喜歡的好吧。”
副駕駛座的ellen聽到這話立刻回頭,探出白毛腦袋朝姜予安控訴。
姜予安一臉嫌棄地睨他。
gee倒是淡然,掃了那一頭白毛也沒有再說什么。
車內(nèi)忽然變得有些安靜。
似乎在刻意等姜予安把手機上的消息回復(fù)完,先等她處理好自己的事情。
等到她把幾個知曉她此行不在國內(nèi)的兄長哄好,才發(fā)現(xiàn)車子在往她熟悉的地方驅(qū)駛。
她意外,戳了戳前座的白毛:“不是去玩兒嗎,帶我回來睡大覺?”
“玩屁,到處都在施工,能玩的地方就是那些爛慫夜店,都去爛了,不如睡大覺。”ellen在副駕駛座閉目養(yǎng)神,想也沒想就不客氣地嘟囔回去。
姜予安重重嘆氣:“還以為你邀請我過來,是想向我展示一下你的豐功偉績呢。沒想到啊,欺騙,唉……”
ellen沒接她的話,坐在旁邊的冷硬男人難得開了口。
說出的話也讓姜予安變了臉色。
“這次邀請你回來,主要是找到了一些聿城的東西,我們覺得有必要交到你手上。”
“……”
沉默。
車內(nèi)再次安靜,是比先前還要冷凝的氣氛。
好半晌,她才開口,語氣有些刻意的輕松,“沒必要吧,我和他……關(guān)系應(yīng)該沒到那種程度,我來收他的遺產(chǎn),不太好吧。”
姜予安試圖扯出笑容,但過于僵硬,索性偏頭直視前方,不禮貌地與gee對話。
身側(cè)的男人也不在意,“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如何,我與ellen不做評判。但我想,倘若你真的一點都不在意,應(yīng)該也不冒著極大的風險來西爾斯城。”
“為什么不能冒著風險來?好歹我也在這里住了四年,養(yǎng)只寵物四年也有感情吧。我和你們朝夕相處四年,我也不能是把你們當朋友才來的么?”
姜予安低眸去看自己的手機,漫無目的地滑動著屏幕,嘴里的話無不是試圖把那位劃去。
時至今日,她依舊無法接受自己喜歡上一位向自己施行過暴力的男人。
但她也不愿意去憎恨那段時間的自己,因為失去記憶并非是她的過錯。
甚至說,她私心里不愿意把那段時間的傅聿城和他本身劃等號。
當她過于矛盾的時候,便習慣性地把事實隱藏起來。
宛如鴕鳥把自己的腦袋埋在土里,開始一段掩耳盜鈴的行為。
不管別人怎么想,這種自欺欺人的方式對她來說是管用的。
“朋友?”
gee輕輕笑了一聲,辭染上濃稠的嘲諷。
“朝夕四年相處,你把我們當朋友?聿城就不是了,對嗎?他對你如何,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甚至把性命都交到你手上,你現(xiàn)在連他的名字都不愿意提及么?商小姐,你可真令人失望!”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