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見月不是故意要去摸司無命的那里,單純是塞身份證的時候不小心碰到。
要是她故意去當女流氓,她反而不會這么尷尬。
“你……”司無命看著云見月,耳根子紅的幾乎掉滴血,欲又止。
“我挺好,咱先下山,天快黑了。”云見月連忙轉身往山下跑,好像身后有追債的債主。
跑到一半,云見月才想起來自己的話還沒問完,又急剎車的停住等司無命。
司無命走到距離云見月還有一米半的位置時,也停在那里不肯上前,一副被女流氓欺負了的可憐模樣。
“我不碰你,就是想問你,你在靈異局工作,想造假身份證應該很容易吧?”云見月雙手舉起,保證自己絕對不碰司無命一下。
“是真的。”司無命悶悶道。
云見月有種欺負小狗的負罪感,可她覺得墨沉與司無命的對話很有問題,她只能壓下來自良心強烈的譴責,繼續問:“前世今生?就是你上輩子就遇到過墨沉,有沒有可能?”
司無命沉默了會,大步掠過云見月就往山下走,顯然無語壞了:“以后不給你看小說。”
他什么意思?在罵人?說她小說看多了腦補過頭?
云見月有些懵,下意識的去拉司無命的手:“你先別走,林蕭你現在罵人真高級啊!”
溫熱的手心與微涼的手腕相觸碰,司無命渾身一顫,顯然有些受驚。
他停倒是停下來了,但他用一雙無辜且驚恐的眼睛盯著云見月,無聲控訴:不是說不碰他嗎?
云見月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她真沒想非禮司無命,剛才純粹身體反應比腦子快。
正打算松開手,云見月發現自己手腕上的姻緣線在作妖。
姻緣線跟睡醒了似得,搖搖晃晃的伸了個攔腰,然后順著司無命的手腕爬了上去,還非常恬不知恥的打了個蝴蝶結。
云見月:……
司無命:……
“你搞清楚你是誰的姻緣線!”云見月咬牙切齒的去拉扯姻緣線,然而姻緣線卻跟有意識一樣,瘋狂搖晃躲避云見月的手。
不僅如此,它還過分的去反復纏繞云見月的手腕,把云見月和司無命的手腕緊緊綁在一起。
看著兩人被裹成粽子的手,云見月徹底無語。
這踏馬的到底哪兒來的這么不正經的姻緣線?!
周本辛和方臨安好不容易追上兩人,就看到兩人的手緊緊貼合在一起,他們倆臉色都變了,同時驚呼出聲。
“女流氓你想對我小師叔干什么!”
“逼王你想對我學姐圖謀不軌嗎!”
云見月和司無命更沉默了,她要怎么和這兩個看不見姻緣線的家伙解釋,不是她想吃豆腐,是姻緣線在搗蛋?
最后還是云見月想出了個損招,她威脅姻緣線。
正常人都不會跟一條線說話,但云見月顯然不正常。
“你再這么搞,下次我就跟墨沉告狀了。”
姻緣線渾身一震,飛快的把捆綁兩人的線解開,然后在司無命的手背上狗腿的蹭了蹭,才恢復成原來的樣子裝死。
一行四人下山,剛上車,周如煙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周本辛省略自己被殺了好幾次的經歷,大概給周如煙講了一下這兩天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