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輩子他沒有受盡折辱,沒有自盡,不過黨爭如此厲害,最終他會是什么結局,無人知曉。
到底一死一傷,大家心情也有些低落。
大家對易昉的觀感很差,可她是商國的女將,是一同行動的戰友,把命丟在了這里,總歸是難受的。
宋惜惜心里其實是暗暗松一口氣的,易昉死了,意味著不管如何,都不可能再發生那輩子的事情了。
饅頭背著戰北望,棍兒背著易昉,眼看天色便要亮了,他們必須迅速離開這里。
上了山,大家緊繃的心情有所緩解,至少,按照他們的速度,西京人追不上來。
尋了個平地處,他們坐下來歇息一會兒。
天已經亮透了,日頭從山邊冉冉浮出來,光芒并不灼人,朝霞漫天,這是一個好天氣。
戰北望難忍斷臂之痛,饅頭背著他的時候,他便昏厥過去,如今歇下來才緩緩轉醒。
只是實在太痛,饅頭給他喂水,他也只能喝下小半口,便皺起眉頭不喝了。
大家吃了點東西,又喝了幾口水,繼續趕路。
惡戰一場,加上沒有好好休息,大家都不輕易耗費內力,寧可疾行,否則耗盡內力施展輕功趕路,要是半道再遇到敵人,他們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加上戰北望始終有傷在身,忍住劇痛太過于奔波,就怕累及性命。
宋惜惜是歸心似箭的,她不單單是想回到成凌關,更想回到京城,以確保家人的安全。
這一世,并未有辱殺西京太子,更無屠村,應該不會悲劇重演。
但應該,不是絕對,她盡力阻止了屠村之事,最終目的是要確保家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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