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等人坐下便拿出干糧,就著隨身攜帶的牛皮水袋里的水吃了起來。
易昉也跟著吃著,因著知曉不止他們七人,她懸著的心落下來了,想著這一次立功應是沒問題的。
吃完之后,宋惜惜道:“我們可以休息兩個時辰,丑時行動,但不能全部一起睡了,要輪流值夜?!?
易昉立刻道:“我和戰哥武功不如你們,這一路也累了,且只有兩個時辰,就不值夜了,你們五個人看著安排吧?!?
沈萬紫冷笑,“怎么有臉說的?這一路你們累,我們不更累嗎?帶著你們兩個,就是帶了兩個負累,輕功不好就不要硬跟著,還想著立功?我告訴你們,真到行動的時候你們拖后腿,就把你們扔下?!?
“你怎么說話的?”易昉也惱了,“又不是真正只有你們幾個人,蕭大將軍早就派人先來了,只許你們立功,就不許我們立功嗎?”
宋惜惜往墻根上靠著,雙眸閉上,“蕭大將軍沒有派人安排,是我師姐一路留下記號,是想讓我們避開巡邏哨兵,也免得我們迷路浪費了時間,但僅限于此,他們不會出面幫忙,如果你們怕的話,行動的時候就留在這里,回頭想辦法回成凌關便是?!?
易昉自然不信她的,但也省得戳穿,只淡淡道:“便只有我們七個人,那也沒什么好怕的,至于說我圖立功,沒錯,我確有所圖,哪個行伍之人不想建功立業?我既有此心,也愿意為此拼命,憑什么不可以圖?我和戰哥不似你們出身顯貴,我們一點一滴都得靠自己血汗拼得,你們自然不曉得其中艱辛?!?
戰北望深深地看她一眼,鼻子微酸,易昉了解他,也了解他戰家如今所面臨的尷尬。
戰家要光耀門楣,重振昔日聲威,沒有什么捷徑可以走,只能靠他在沙場拼殺賺取軍功。
辰辰說:“我可不是什么高門顯貴,行,你們要建功立業,你們有道理,睡去吧,不用你們值夜,這樣的武功,真有什么動靜也發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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