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施然有點臉熱，還怪刺激的嘞。

但是，她心里一個咯噔，陡然就想起來個事兒。

封炎其實還保持著先前的姿勢和距離，沒有離開太遠。

此刻，被卓施然一把捏住衣領，更是拉近了幾分。

耳朵幾乎貼在她的嘴邊。

也就聽到卓施然的聲音灌進耳朵里，帶著暖暖的氣流，簡直像是一把小羽毛刷子，刷進耳朵里，撓到了心里似的。

讓他忍不住有種想要歪頭避開的沖動。

“小爵爺，我問你……”她的聲音是氣音，沖進他的耳膜，“我記得你們封家好像在黑暗中也能視物？每個人都能嗎？”

卓施然問完這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封炎聽了她這話，莫名有了種想要逗弄她的心思。

他低聲說道，“當然不是每個人都能。”

果不其然，就在封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這個素來狂傲的少女，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封炎在察覺到她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他鋒利的眉毛，眉梢輕輕挑了挑，繼續說道，“但是長老們每個都可以。”

封炎感覺到，就在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少女纖柔的身子，陡然僵硬住了。

卓施然抬眸瞪了他一眼，哪怕這個小爵爺說話的語氣這么平靜淡然。

她也依舊忍不住覺得，這個男人！就是！故意的！

卓施然就是這樣的人，怎么說呢？越是這樣，就越是容易擺爛，容易破罐子破摔。

她眉梢一挑，看向了封炎，“這樣啊，那反正都看見了，不如……”

纖纖素手揪著他的領子一扯，就將男人給帶了下來，纖柔的手臂一把就摟住了他的脖子，仰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