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屏站在樓梯上,看著他,“明天志遠就回來了,你早上去接他吧,今晚,你就睡他房間。”
顧鈞成:......
“林清屏。”他朝著樓梯一步步走來,最后,兩人隔著三級臺階的距離,“我說你今天怎么這么好心,讓我進家里來了,原來......”
原來是因為家里有人,她知道,他們什么也做不了。
林清屏狡黠地“噓”了一聲,“別在孩子面前做影響不好的事,影響不好的事包括吵架,和你那些......嗯,不矜持的心事。”
曾幾何時,“不矜持”這三個字,是他老用來說你她的。
好了,現(xiàn)在,她把它們還給他了。
“我沒想。”他道,“林清屏,我們談談。”
林清屏搖頭,“沒什么可談的,我要說的話,在你一個月出發(fā)那天就說完了,顧鈞成,我說的是認真的,我不想再追著你跑了,我跑累了。”
“所以,我連申訴的機會都沒有了?”他站在階梯下問她。
“不是沒有,而是沒有必要。你想說什么,我全都知道,沒有必要再聽了。”林清屏說完,轉(zhuǎn)身上樓,“不要再來拉扯了,打起來不好看。”
顧鈞成確實不能再上去和她拉扯了,有外人和孩子在,也的確如她所說,不好看。
她上去后,把門砰的一關(guān),聲音不大,但他聽見反鎖的聲音。
他看了眼二妹的房間,好像有一條小小的縫,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那個小姑娘在偷瞧外面的情形。
他還是上樓,在她門上輕輕敲了敲,“林清屏,那我去隔壁睡了。”
林清屏沒有吭聲。
“明天我會去接志遠的。”他又道。
里面還是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