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書桌的中間抽屜上了鎖,是她和顧鈞成曾經放貴重物品的地方。
她躺了一會兒,還是起身坐到書桌邊,打開了抽屜,里面屬于顧鈞成的東西都沒有了,全被她打包扔回給他了。
現在躺在抽屜里的,有離婚證,有那張染血的、她寫了急救信號的紙條、還有七七八八各種證件,和幾個裝項鏈的盒子。
其中有一個是志遠送她的,還有三條,來自顧鈞成。
她揀起那條沒盒子裝的,今年她生日她在地上拾到的,項鏈鏈墜的造型很特別,是個陀螺的形狀,就是老家鄉下,男孩子們小時候玩的陀螺。
她捏著鏈墜,陀螺尖尖的地方戳疼了她的手指,心中冷笑再起:顧鈞成,很好啊,不是什么都不記得了嗎?陀螺?
如果,這根項鏈的鏈墜是蝴蝶、是心、是任何大接上都可能見到的款式,她從地上撿起來的那一刻都不會那樣震驚。
但是,它是一個陀螺。
她現在就很期待哪天見到顧鈞成,把這個陀螺狠狠砸他臉上去!
然而,她見不到。
顧鈞成就此消失了。
人影全無。
這么一走,直接就從四月到了期末。
要考試了,馬上就要進入暑假,清茶首都大學店要進入假期,顧有蓮也在做著準備帶小麥去看杜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