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嚴!你到底打不打?”
小琴并不知道林清屏和這倆人到底有什么糾葛,她覺得自己也不需要知道,她的立場,只要保護林清屏就行了。
她抽了把掃把過來,擋在林清屏和云嚴之間,掃把一橫,“你敢!今天你敢在這里撒野,我郭小琴就讓你們有來無回!”
云嚴無奈極了,“我并沒有打人的意思,我只是......”
他只是覺得抱歉。
林清屏站到了小琴身邊,也護著小琴,“你們走吧,你們夫妻倆自己的游戲,不要拉無關的人進來,沒有人陪你們一起玩。”
這是連云嚴都一并討厭了的意思。
云嚴肩頭一痛,是柳雁一口咬住了他。
行,今天這一場混亂,已經不是寥寥數語能說得清的了,確實,把柳雁先給弄走才是最首要的。
“抱歉。”他最終還是說了這句,雙手使力,任柳雁在他肩膀亂咬,終于是把人給弄車上去了。
小琴拄著掃帚,看向開走的汽車,氣道,“一大早真是晦氣,哪里來的瘋子來這里撒野。”
柳雁這個人,是如何討厭又難纏,林清屏是知道的。
不過,這種人,倒是不用害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切都寫在明面上。
所以,林清屏并沒有把柳雁這件事放在心上,至于柳雁說的告到部隊去,她也不怕,她和顧鈞成,已經離婚了不是嗎?
她只叮囑小琴,趕緊做好準備,參加服裝學院的專業考試,可別在這個時候打架傷了手,到時候可怎么畫畫啊?
但,林清屏萬萬沒想到,部隊領導竟然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