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玄墨試了下也沒能掰開白清清的手指。
他揚了下眉,這算是,熟睡中也怕他離開么?
此時,戰(zhàn)玄墨不由得回憶起白清清曾經(jīng)知道他要結(jié)婚的時候的樣子。
當時的白清清身著一襲清麗的素衣,在他的面前痛哭流涕,還說自己舍不得他結(jié)婚,不該一直矜持著不答應(yīng)他的示好。
于是,戰(zhàn)玄墨心一軟,便忘了她曾高高在上不肯接受他的樣子,立即娶了她進門。
戰(zhàn)玄墨微微笑了笑,陪在白清清的身旁睡去。
與此同時,姜綰的院子里。
姜綰正檢查著今天的賞賜,卻發(fā)現(xiàn),皇上賞賜的北國藥草正好可以解她臉上的毒。
但是,這種藥草生長發(fā)育的時間需要很久,大概得一年才能結(jié)果。
也正好,姜綰并不打算立即恢復(fù)自己的容貌。
次日。
姜綰又過起了風平浪靜的日子,只可惜,平靜的日子注定不會長久。
在得知戰(zhàn)玄墨來的時候,姜綰正在院里除草,心中毫無波瀾。
這個漂亮的男人幽幽開口,聲音清冷好聽,出口的卻全然不算人話。
“簡直像個女鬼。”
“你見過這么丑的鬼?”
姜綰扔掉手中的鏟子,站起身,抹了把汗。
她頭發(fā)亂七八糟地挽了個很不美觀的發(fā)髻,衣裙臟兮兮地看不清顏色,就連臉上都沾滿了許多塵土。配上她原本就猙獰的面容,顯得更加丑陋。
她早就注意到,這具身體半邊臉的丑陋胎記,并非先天,而是在母胎中毒所致。
不過,既然是毒,就有得醫(yī)。
這毒雖然存在的時間久,但下毒之人頗為小心,毒藥的劑量不大,只影響了她的臉和體能。母體為她擋住了大部分毒性,讓她得以健康降世。
姜綰心里暗想,自己的身世,她遲早會查清楚。
和那雙幽潭一般的眼睛一對上,姜綰沒好氣地問:“有事嗎?”
“宮里的嚴公公又來了,他是趙妃的人,你小心應(yīng)對,我有事,先走了。”
戰(zhàn)玄墨只丟下幾句話后,便又離開了她的院子。
這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姜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里嘲諷著說。
聽到嚴公公來,姜綰的手一頓,迅速給角落里的青環(huán)使了眼色。
后宮爭斗向來臟,姜綰心里清楚。
接著,姜綰再看向進來的嚴公公,不出意外的看到嚴公公手中端著一碗湯藥。
嚴公公身后還跟著不少的宮衛(wèi)。
嚴公公眸中閃爍精光,朝姜綰遞了過去:“娘娘,這是今日趙貴妃娘娘特意賞賜的,說是御醫(yī)特制的送子湯,幫助您盡快懷上王爺?shù)淖铀媚亍!?
他混跡后宮多年的,說的絲毫沒有心理負擔。
區(qū)區(qū)一個土丫頭,能辨清后宮的手段嗎?
當即,姜綰盯著那碗黑乎乎的湯藥,眉頭就蹙了起來,“誰知道這是什么,我不喝!”
嚴公公沒想到這個傻子竟會拒絕,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
“貴妃賞賜,豈有不喝的道理?”
他的神情陰狠,往前走了兩步,想要強行把湯藥灌進去。
一旁,青環(huán)立即站出來阻攔:“嚴公公,你這可是對墨王府的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