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不服的,站出來!”
姜天掃視群雄,高聲道。
全場一片死寂!
所有人噤若寒蟬,瑟瑟發(fā)抖,大氣不敢出一聲,無人敢發(fā)出一句挑釁之!
“任何人,不服的,先過我梵落梅這關(guān)!來啊,我看看,誰敢跳出來了啊!”
落梅仙子揚眉吐氣,一躍而出,飛掠到姜天身邊,耀武揚威地高聲威脅。
她從頭到尾,都不相信姜天能夠擊敗長生教主,只是被逼無奈罷了!
而今,她慶幸自己沒有中途背叛姜天,否則,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太上長老也掃視眾人,肅然道:“我等,應(yīng)謹(jǐn)遵前任教主冥如意之遺愿,奉太初教主為教主!猶在耳,難道爾等想要造反不成嗎?”
這種情況下,誰敢不服,誰能不服!
所有人都生怕一旦反抗,下場就好像這位長老一般,被燒得尸骨無存,死無全尸。
畢竟,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明白了,沒有什么來生幸福之說,死了,也就死了,靈魂就消滅,歸于虛無!
“我等拜見姜真仙!恭祝姜真仙壽元天齊,永享仙福!”
頓時,全場數(shù)萬人,足足數(shù)萬弟子,一起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般,滿是恐懼和崇敬。
“不到三十歲,登頂長生教主之位啊!”
“從此后,他就是西土世界第五道統(tǒng)之主,能與佛子對話,與曠世大教之主比肩啊!”
“這消息,若傳揚出去,必將在整個西土掀起滔天波瀾!”
不知多少人崇敬地看著姜天頎長軒昂的背影,感慨連連,心底無法平靜。
雖不能至,心向往之啊!
“龍澤、極寒,爾等此前冒犯太初教主,按門規(guī)當(dāng)誅!打個神魂俱滅!”
突然間,太上長老站起身來,威嚴(yán)喝道。
“念是初犯,饒恕一次吧!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教主法外開恩!”
極寒與龍澤等人,嚇得亡魂皆冒,長跪不起,瑟瑟發(fā)抖,幾乎要哭出聲來。
“算了!”
姜天輕輕搖頭。
如極寒這種小小金丹,螻蟻一般,姜天若想殺,大戰(zhàn)中彈指就可以抹殺。現(xiàn)在又怎么值得他單獨出手?
“龍澤,你此前在山門前冒犯教主,這是太初教主仁慈,不殺你,但活罪難免。現(xiàn)在剝奪你一切職務(wù),從外門雜役弟子做起,明白嗎?”
太上長老大喝道。
“弟子明白!弟子知罪!謝太初教主不殺之恩!”龍澤瑟瑟發(fā)抖,感恩戴德。
唐玲瓏等人見了,不由心中明悟。
這就是實力為尊!這就是拳頭大就是硬道理!
當(dāng)初龍澤眼高于頂,字字句句螻蟻廢物,不假辭色,但現(xiàn)在,卻奴顏婢膝地跪在姜天跟前,如狗一樣搖尾乞憐。
“極寒!剛剛大戰(zhàn)時,就你跳得最高!屢屢出不遜!現(xiàn)在,我剝奪你的金丹,以觀后效!”
太上長老很是威嚴(yán),探手一抓,將極寒身軀定住。
在極寒太子凄厲的慘叫聲中,他愣生生將他染血金丹從丹田中抓出。
“謝太初教主不殺之恩!弟子一定銘記教訓(xùn)!”
極寒太子臉上浮現(xiàn)出絲絲慘笑,痛不欲生,但依舊叩拜下來。
他周身的氣勢驟然降低,瞬間淪為筑基修士,而且還氣息極度衰弱。
姜天冷眼旁觀。
他知道太上長老是故意做給自己的看的,也是代表長生教老一輩人物在表態(tài)。
不過,他也聽之任之,畢竟,長生教對他還有用。
這片基業(yè)好歹也是西土第五道統(tǒng),有諸多金丹和筑基強者,若有朝一日仙墟強者來犯,此地,可作為一個重要堡壘!
“在今后幾年內(nèi),仙墟和諸多次元世界才是最大的威脅!”
姜天心中感嘆:
“宇宙無垠,星海浩瀚,黑暗中藏匿著太多對手,我必須建立起一個強大的修煉文明體系,憑自己單打獨斗,太難了!”
“諸位,起來吧!”
收回思緒,姜天面容不悲不喜,雙手平平伸出,虛虛一托,一派巍巍曠世大教之主的風(fēng)范。
“他竟然成了長生教主,今后,整個北境,都是他的了啊!”
人群中,牟碧蓮此時才回過神來,如見鬼神般,不敢相信,花容失色,一股濃烈的悔意涌上心田。
此前,她因為種族偏見,屢屢冒犯姜天!
若搞好關(guān)系,豈不是像姐姐那般,享用無盡的好處。
“他做到了,真的做到了!圣童圣女的悲慘歷史,慘絕人寰的浴血大比,血食盛宴,結(jié)束了!再也不用死人了!”
牟紅蝶美眸含淚,喃喃自語,嬌俏可人的臉上滿是崇敬和欽慕,如小迷妹見到心儀的偶像般。
“竟然,真的擊敗冥如意,登頂長生教主……”
梵修竹愣怔抬頭,也不敢相信地望著姜天,李無極等人也感覺好像做夢一般。
只有唐玲瓏抱著肩膀,挺直腰桿,與有榮焉,傲然一笑,道:“我早就說過,我家?guī)煾甘菬o所不能的!區(qū)區(qū)長生教,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