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容湛來,所有人都不禁詫異。
“咦,你怎么來了?”
胡青牛滿臉的好奇:“你不是因為阮清霜跟百里鳳瀾的事,正忙得不可開交嗎?怎么有閑情來這里?哦,老夫知道了,你一定是擔(dān)心小云兒是不是?放心,有老夫跟顧小子在這里,除非了先前的毒再來一次,否則小云兒絕不會有事。”
“是,多謝前輩。”
慕容湛微微笑了笑:“晚輩來此,除了想看阿云,也是因為有事相求。”
“噢?”
胡青牛詫異了一瞬,一旁的顧墨白還有養(yǎng)傷的沈昭云,同樣也是好奇。
慕容湛便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
臨了,才蹙眉道:“所有的御醫(yī)都派了出去,可根本無用。對于醫(yī)毒,他們跟你們完全不在一個等級。可此事事關(guān)重大,不過區(qū)區(qū)半日,就已經(jīng)有上百人因為毒瘡爆發(fā)而出血殞命了。還望前輩與顧兄,可以出手。”
“時疫?”
胡青牛抿了抿唇:“老夫出生多年,可也就年幼背井離鄉(xiāng)的時候,曾遇到過時疫,不過一般的時疫,不都是因為大災(zāi)大難之后,爆發(fā)的疾病引起的嗎?如今天下太平,也無任何災(zāi)情,這時疫,可曾查找出源頭了?”
“正是因為不曾查出,所以才萬分焦急。”
慕容湛看著兩人道:“此時疫來得蹊蹺,擺明是有人蓄意所為,而通過走訪周圍的百姓,所有人都不約而同,說近日有一個穿著披風(fēng)的怪人,忽然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水源旁邊,而因為沒有什么怪異,所以大家也沒有當(dāng)回事。可后來沒過多久,時疫就開始爆發(fā)了。”
“所以,便是那有心人故意投毒?”
“是。初步懷疑,的確是如此。可是我已經(jīng)派過人查了附近的水源,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至于飲食,大家每日吃的都是不同的東西,就算要投毒,人家也不可能有這么大的手。所以至今,這個問題無解。”
“無解是因為你們無能。倘若那水當(dāng)真沒有問題,那為何會有人忽然出現(xiàn),而且還如此詭異?擺明了就是有人在故意給你設(shè)圈套。”
說完,胡青牛就滿臉不屑的指了指顧墨白:“這種事,只要找顧小子就成了,如今他盡得老夫的真?zhèn)鳎戏驁孕潘阋詰?yīng)對。”
“誒,前輩,就算你要把我往外推,也沒必要這么貶低我吧?我與你,明明是友好切磋,怎么到了你嘴里,倒成了我拜師了?”
“小子,若能拜上我為師,你也算是祖上燒了高香了,要不你瞧瞧,我唯一的徒弟,到底是什么人物。”
說罷,胡青牛便與有榮焉的朝沈昭云拋了個“媚眼”。
沈昭云聽得好笑,可心里卻是琢磨了起來。
只恨她現(xiàn)在因為受傷,完全無法動彈。
要不然,這么好玩的事,她也非得親自去看一看。
“師父,你就別給徒弟添堵了,還是趕緊解決了正事要緊。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師父若是能解了這詭異的時疫,那往后師父就是朝廷的大恩人了,所有的百姓,也必將對您感恩戴德。難道您不希望受萬人敬仰不成?”
“果然還是乖徒兒貼心。”
胡青牛笑了笑:“算了,既然小云兒都開口了,那老夫便勉為其難,親自走一趟吧。不過你也別指望老夫什么都可以交代。”
說完,胡青牛便果斷離開了。
顧墨白也有點躍躍欲試。
見此,沈昭云便果斷開口,把他也推了。
“顧大哥若是感興趣,也不妨跟著一起去看看,左右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事,只需要好好靜養(yǎng)就成了。而這是在宮里,我就不信,還有人可以對我不利。”
“嗯,那你好好歇著,我們?nèi)トゾ蛠怼!?
說完,顧墨白便也著急忙慌的走了。
看到他們走得如此徹底,沈昭云不由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