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軒,你這是玩我呢?當(dāng)初說好的一個(gè)月就走!”
說罷,又回頭看了看遠(yuǎn)處的逍遙王妃等人。
確定眾人沒注意這邊,才繼續(xù)道:“堂堂靈劍山的莊主,怎能而無信?
你莫忘了,我們魏家可不是什么好人家,跟我們往來對你們靈劍山?jīng)]有任何好處!”
“魏兄,你莫急。”
“我急啊。”
逍遙王哪能不急?
日盼夜盼的,總算盼來了今日。
結(jié)果,老兔子說他們不走了?
這不是鬧著玩嘛!
“上官兄,你可是一家之主,不能鬧脾氣啊。
你們靈劍山凌駕于四國之上,得守護(hù)天下百姓,平衡四國,肯定很忙!
你這天天不在自己家待著,不處理自己家的公務(wù),非要留在我們蜀國,這算怎么回事兒?
再說了,我們?nèi)胰硕际切男g(shù)不正的卑鄙小人,你們怎么能跟我們住在一起這么久呢?”
“魏兄,你怎么還把自己給罵進(jìn)來了……”
“不不不,不是罵,我只是說實(shí)話。”
為了讓上官軒一家走人,逍遙王也是沒辦法了。
他指著自己,什么話都能說得出口:“我們魏家啊,真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們敲詐勒索,唯利是圖,橫行霸道,仗勢欺人!
我們喪盡天良,作惡多端,滅絕人性,罪惡滔天,禽獸不如!
我們還造謠生事,營私舞弊,嗜殺成性,暴戾恣睢[bàolizisui]。
總之,我們狼心狗肺,豬狗不如,蛇蝎心腸,假仁假義,害人不淺。
你們一家人還是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比較好,別不小心被我們給害了!”
逍遙王把自己畢生所學(xué)的貶義詞都用上了。
他一臉真誠,不見半分陰陽怪氣,只希望上官軒聽了以后能趕緊走人。
而上官軒呢?
徹底被逍遙王驚住了。
整個(gè)人呆坐在椅子上,半響說不出話來。
——還有人這樣罵自己的?
——罵得如此真誠!
——看來,我這親家是真的很怕我們把小優(yōu)秀拐走啊。
“不是,魏兄,你這是何苦?”
上官軒都被逍遙王給整懵了。
甚至,還有點(diǎn)同情這未來親家。
——瞧瞧?
——瞧瞧我們家都把老醋缸給逼成什么樣子了?
思來想去,上官軒打算慢慢來。
“魏兄,你放心,我們一家肯定要走,但就是最近吧……
你懂的,女人嘛,就是麻煩,每個(gè)月都有那么幾天不自在的時(shí)候。
這種時(shí)候,我總不好帶著她趕路不是?一不小心著涼了,受累了,那不得傷身體啊?”
上官軒找了個(gè)讓逍遙王無法拒絕的理由。
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它好用啊。
而且他不僅提溫眉,還提逍遙王妃。
“魏兄,你也是個(gè)男人,也心疼媳婦兒,應(yīng)當(dāng)能理解我。
倘若你家媳婦兒要出遠(yuǎn)門,又趕巧遇到這事兒,你會不會讓她出門?”
“自然不會!”
逍遙王想都沒想,便應(yīng)了句。
上官軒聞,心中一喜:“那就是了。”
他拍了拍逍遙王的肩膀:“我與你雖不對付,有著諸多不同,但心疼媳婦兒這方面,卻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