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沈輕雪掛了電話。
她們不會打起來吧?
云弈聽到沈輕雪說她和林宛央聊天,頓時就一個激靈,兩人平常見面縱然不說話都能讓周圍氣氛充滿火藥味,現(xiàn)在兩人在一起聊天,那不得炸了啊!
當(dāng)下一腳油門,車就咆哮著沖了出去。
平常開車需要十分鐘的路程,現(xiàn)在云弈只用了五分鐘就到達(dá)了,當(dāng)他回到癡醫(yī)館的時候,沈輕雪和林宛央果然坐在醫(yī)館中聊天。
看到云弈,沈輕雪首先站起來,道:“宛央姐,那我和云弈出去啦!”
“好,去吧!”
林宛央也站了起來,一邊嘆息道:“現(xiàn)在我的這個弟弟眼里就只有別人了,我這當(dāng)姐姐的只能是保姆的命,哎,我做飯去了。”
臥槽!
云弈頓覺尷尬,自己和沈輕雪說的話林宛央聽到了?
此時此刻,空氣中醋意滿滿。
林宛央說完就回院子去了,沈輕雪看著冷在原地的云弈,笑道:“誰讓你那哄小姑娘的情話張嘴就來,被宛央姐聽到了,你不去跟她解釋一下嗎?”
“那倒不至于。”
云弈說道:“宛央姐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她說當(dāng)保姆的命這類話其實都是氣話而已,她本來就喜歡做飯,不是保姆。”
“哪有人就喜歡做飯的啊?”沈輕雪說。
云弈笑道:“那是因為你沒有見過宛央姐做飯時候的樣子,別人做飯那都是為了填飽肚子,但是宛央姐做飯,卻是在享受,而在我看來,她做飯的畫面就是一種行為藝術(shù)。”
“你對宛央姐很了解嗎?”
沈輕雪有些吃味地說:“你這樣一說,我都覺得自己應(yīng)該去看看宛央姐做飯是什么樣的了。”
“以后會有機會的,現(xiàn)在我們還是去吃飯吧。”
沈輕雪點頭,然后兩人上了沈輕雪那輛勞斯萊斯幻影。
負(fù)責(zé)開車的是一個臉若冰霜的女人,整個開車的過程中,女人的臉上始終都是一個表情,那就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