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走后,陸崇禮調侃道:“至于嗎,陪我們多打兩個小時怎么了?!?
“跟你們一群湊在一塊有什么意思,玩牌又玩不過我。”裴晏舟眼底明目張膽的寫著嫌棄和囂張。
陸崇禮磨了磨牙根,真想跟韓曜廷、秦鳴兩人一起揍這廝一頓,“我他媽剛才真不該在你面前跟程溪說好話的?!?
“行啦,別說我不夠兄弟,等會兒讓你們兩把總行了吧。”提到程溪,裴晏舟總算退讓了一步。
秦鳴忍不住說道:“晏哥,你可真騷,我還一直以為你不會說情話,沒想到比我還厲害,什么“你想要投資,要多少給多少”,看把人家程溪給哄的心花怒放。”
陸崇禮贊同,“可不是,我都被他騷出天際了。”
“滾?!迸彡讨坌αR,“我說的是實話,程溪是我老婆,將來我們有了孩子,我的一切都是她和孩子的,穆家對我有救命之恩和養育之恩,能幫的忙我肯定會幫,對穆阿姨和穆叔叔也會照顧,但是要我花很多錢在穆雪彤身上,我沒那么傻,畢竟對我有恩的是她父母,而且我能有今天的地位靠的是裴家,我不可能拿裴家的錢去供養穆家,家里人也不會同意。”
“行,你能分得清就好。”
四人玩牌玩到差不多晚上十點多,程溪才再次從外面進來。
“談完了?”裴晏舟朝她招招手,示意她坐過去。
程溪坐到他身邊,打了個哈欠,“剛送我姐她們走了?!?
裴晏舟撇見她眼底閃著晶瑩的淚,甩了最后一張牌,“不玩了,程溪明天還要讀書,我送她回去?!?
“不是程溪要讀書,是晏哥你想跟人家二人世界吧?!鼻伉Q打趣。
“你以為程溪跟你在外面結交的那些女大學生一樣,不好好讀書成天只知道哄男人?!迸彡讨圻炅饲伉Q一句,拉著程溪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