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后。
裴晏舟接到陸崇禮的電話。
“明天我要飛國外了,一個(gè)星期后才回來,晚上要不要聚聚?”
裴晏舟正好也不想在家呆下去,拿上車鑰匙出門。
到了會(huì)所,除了陸崇禮外,還有程溪也在。
桌上放著不少果盤,程溪正在吃水果,腮幫子吃的一鼓一鼓的,襯的眼睛也大大的,皮膚白的像雪一樣,唇色水潤。
裴晏舟俊臉一沉,拿著車鑰匙“砰”的丟在茶幾上,“行啊,程溪,都知道我哪個(gè)兄弟好勾引了,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你那么多心眼。”
程溪抬頭,看見裴晏舟眼底毫不掩飾的厭惡,小臉好像被人煽了一巴掌似的。
陸崇禮說道:“話別說的那么難聽,我也是看程溪挺慘的,她和秦嘉淼那事我清楚誰對(duì)誰錯(cuò),所以才幫這個(gè)忙,再怎么說,她也是你老婆。”
“我從來沒有承認(rèn)過她是我老婆,不過是我父母在我昏迷時(shí)擅自給我扯了結(jié)婚證。”裴晏舟眼底一片幽暗,“崇禮,你最好離她遠(yuǎn)一點(diǎn),蘇大的校花可不簡單,不知道多少男人被她玩弄在手掌心。”
程溪俏麗一片慘淡。
她看著面前的裴晏舟,明明還是那張臉,明明前天晚上還在他公寓樓吃了晚飯,這才一天,就像變了個(gè)人一樣。
有那么一刻,她恨不得直接走人。
可是她清楚,她能不能順利拿到畢業(yè)證,全指望在裴晏舟身上了。
“裴少,如果我以前哪里有做的不對(duì)的地方,我向您真誠道歉,好嗎。”程溪第一次,在他面前,把自己放低到塵埃里。
“你的道歉很值錢嗎?”裴晏舟輕飄飄的勾起薄涼的唇,“再說,你不是在我面前一向都很傲氣嗎,原來你的傲氣......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