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箏躺在靠窗的位置,邊上兩個病床也躺了兩個男人,都是喝醉酒的。
這兩個男人是朋友陪護(hù),都是一群身材魁梧壯碩的男人,有的身上還戴著粗金鏈子,看起來很不好惹。
人一多,位置坐不下,有一個手臂是紋身的男人大剌剌的坐在凌箏床上,手上還叼著煙。
男人一邊和朋友聊天,一邊不時的用不安份的眼神往昏沉的凌箏身上瞟。
那一幕,讓程溪被深深的惡心到了。
也幸好裴晏舟跟著進(jìn)來了。
不管任何時候,年輕的女性,面對這些半夜喝酒的男人,都是弱勢群體。
“麻煩你讓開好嗎。”程溪走過去,不客氣的說,“你把我朋友的病床都占了一大半。”
“臭娘們,你什么意思,老子就坐了一點呢。”紋身男繼續(xù)坐床上根本不動。
他朋友走過來,皮笑肉不笑的道:“小姑娘,何必那么小氣呢,病房太小,坐不下,我兄弟才做到那張床上的。”
裴晏舟把程溪拉到身后,他一身矜貴的西褲襯衣,俊美的臉籠著一層淡淡的寒霜,沒有很生氣,但是有些人就是那樣,哪怕隨便站在那里,高大的身材也自帶清貴和久居上位者的壓迫力。
“這是醫(yī)院,不能抽煙,馬上把你的煙滅掉,屁股離開這張病床。”
裴晏舟聲音一頓,眼底泛起一絲危險,“否則,你要這么喜歡坐寬的,要不要我想想辦法讓你住進(jìn)來,好讓你躺個夠?”
“你......。”
紋身男站起來,就要發(fā)飆。
一旁帶金鏈子的朋友趕緊壓住紋身男,沖他使了個眼色后,轉(zhuǎn)頭沖裴晏舟賠笑,“不好意思啊,我兄弟晚上也喝多了,我?guī)ノ鼰焻^(qū)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