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短裙女人嘲弄的說:“你要不舍得,就幫你朋友喝了剩下兩瓶威士忌唄。”
程溪陷入了猶豫。
她現(xiàn)在是有錢,可為了一個(gè)蛋糕賠一百萬,她真的舍不得。
要不......喝掉兩瓶威士忌算了?
“溪溪,你走吧。”
凌箏忽然輕輕推開她,身體輕顫,聲音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這些人......就是故意......想為難我,之前......我送蛋糕上來,她們......她們說我一個(gè)送外賣的,臟,不配......坐她們電梯,讓我......走樓梯,我如果......不是走了......整整50樓,站都站不穩(wěn),蛋糕不會變成......這樣,可是......她們還怪我,怪我來的......太遲,要給我差評......讓我賠,不賠就讓我在蘇城呆不下去。”
凌箏眼底都是通紅的,可她拼命的忍著,甚至渾身因?yàn)榍瓒荚陬澏丁?
程溪呆了呆。
50樓啊,她哪怕練過武功,也想都不敢想。
程溪知道這個(gè)世界的不公平,她最近也常常被裴家的人輕視、看不起。
可是她還是頭一次遇到這些穿著華貴的名媛千金會對一個(gè)普普通通送外賣的大學(xué)生那么大的惡意。
凌箏她做錯(cuò)什么了,她只是想靠自己的努力掙錢,想改變自己的命運(yùn)。
她的目光掃過身邊這些名媛千金。
她們的眼底沒有絲毫的同情,有的只是看不起和嘲弄、幸災(zāi)樂禍。
“本來就是啊,送外賣的天天到處跑,誰知道她身上沾了多少細(xì)菌和病毒,我們這地方她當(dāng)然沒資格進(jìn)來,萬一弄臟了電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