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給荊北霆打了一個電話,事關重要,她一個人可能看顧不過來,必須再加一個人。
果然,荊北霆一聽是解藥的事,激動得不行。
二話不說趕了過來。
蘇墨帶著他們去了實驗室,告誡他們:“你們就在外面替我守著,我現在就去配置解藥,荊星他們或許很快會找到這里,接下來靠你們了?!?
兩人幾乎同步點了點頭,這就像打響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炮火響在每一個人心頭,令他們不敢松懈。
另一邊,荊星很快發現自己解藥少了一份。
她氣得幾乎發瘋:“我的解藥呢?我的東西呢,是誰?到底是誰!”
這時,腦海里突兀地冒出一個身影。
她不可置信,又咬牙切齒地恨恨說:“荊、清、月!”
她急匆匆出去,把消息告訴了荊南昌。
彼時,荊南昌正做著成為荊家掌權人的美夢。
她神色說不出的陰郁,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嚇了荊南昌一跳,下意識咽了口唾沫:“星,星兒,你這是怎么了?”
不知為何,他覺得這段時間荊星越來越有些神經不正常了。
“我的藥被人給偷走了?!彼龖嵟卣f。
“是荊清月,一定是那個賤人做的,除了她,最近沒有人出入我的房間!”怪不得那個賤人好端端突然提起毒藥一事,原來是有心試探,說不準自己哪里說漏了嘴,讓她鉆了空子,才因此拿走了解藥。
一想到這,荊星就心急如焚,還有一絲說不出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