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就是故意的,搶男人嘛,不分手段。
薄荊舟的喉結上下滾動一下,捏著手機的手發緊,手指的骨節凸起。
那頭的聲音又傳來:“薄總,唯寧的腿要是廢了,她的跳舞生涯就全完了。當初她為了能早點成為國際知名舞蹈家,不讓您因為她的背景被人說閑話,背地里吃了很多苦,現在一身傷病,每周都得去做理療。”
薄荊舟抿唇,從床上下來,“你先看好她。”
他要走,沈晚瓷沒有留,知道留不住,何必自取其辱。
她又沒想把薄荊舟搶回來,只不過……能惡心惡心簡唯寧,也算是報仇了。
薄荊舟換好衣服就出門了,從頭到尾都沒和身為妻子的沈晚瓷說點什么。
樓下,所有人都睡了,只有應急燈還亮著。
他走到玄關處換鞋,“啪嗒”一聲響,客廳正上方那碩大的水晶燈驟然亮起——
只見江雅竹站在廚房門口,手里拿著控制燈的遙控器,“這么晚了,你去哪里?”
薄荊舟皺眉,“媽您怎么還沒睡?”
“我問你,大半夜的你把晚瓷丟下是要去哪里?”
薄荊舟抿唇,半晌神色不變的說道:“我把她弄傷了,現在去給她買點藥。”
這話說的隱晦,但江雅竹一下就聽懂了。
她冷冰冰的臉瞬間揚起笑容,但嘴里還是責備著:“你是毛頭小子嗎?快去買吧,算了,把晚瓷也帶上,不行就去醫院看看。”
薄荊舟:……
最終在江雅竹殷切的目光下,他給沈晚瓷打了電話,讓她立刻換衣服下樓。
聽著語氣不對,沈晚瓷還以為發生什么事,忙穿上衣服就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