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寵溺的揉著林幼楚的小腦袋,在其嘴角輕輕地吻了一口,才叮囑道,“你們在這里休息著吧,我先下去一趟,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呢。”
說著,也不等沐語嫣答應,便離開了高級包廂。
這一系列的反應,看的蜷縮在被子里面的沐語嫣,一陣目瞪口呆,指著林幼楚狐疑的道,“剛才,他為什么會親你?
難道,不應該避嫌嗎?”
林幼楚指了指床頭的杯子,納悶的道,“我喝水了啊,我還漱口了啊!”
她看著好閨蜜這一臉疑惑的樣子,坐在床頭,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腦袋,感慨了起來,“語嫣,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天真?
看事情,你得看實質,不能光看表面啊!
有些東西,并沒有你想的那么不能接受!
還有啊,往往在這種時候,你越是沒有任何的負擔,就越能引發(fā)男人心中的那種憐愛。
你知道秦朗這種背景通天的男人,最喜歡的是什么女孩子嗎?”
沐語嫣有些沒什么底氣了,“年輕漂亮的,男人都是專一的,不管是十八還是八十,都喜歡十八歲的女孩兒。”
“膚淺了!”林幼楚搖頭,“你只看到了眼睛能夠看到的地方,卻不知道更深一層次的真諦。
如同秦朗這般強大又有背景的男人,根本就不需要女人的幫助,說的不好聽一點,他一個人只要稍微動一些手段,足以將所有的事情擺平。
你一直想做的,是將沐仁國際做大做強,創(chuàng)造輝煌,好幫上秦朗的忙。
實際上,到頭來,最多就會得到一聲夸贊罷了,還累的要死要活。
不像我,我就什么事情都不做。
我就甘愿當花瓶里面養(yǎng)著的一朵花,秦朗什么時候想澆水了,就讓他澆是了!”
沐語嫣聽得一知半解,可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不過,從結果上來看,似乎林幼楚的做法是很有效果的。
至少,秦朗的態(tài)度,在發(fā)生潛移默化的改變,若不是林幼楚是她的好閨蜜,兩人是一塊兒的,還故意讓著她,怕是早已經(jīng)從她這里搶奪走了秦朗的呵護!
“那這個,你是怎么想出來的?”
沐語嫣指著屋頂上掛著的一條紅色的綢緞,想起昨天晚上那蕩秋千的畫面,忍不住地一陣面紅耳赤。
這種荒誕的做法,也就只有林幼楚這種鬼靈精的女孩兒會想出來了。
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不是我想出來的啊,是我媽教我的啊。”林幼楚這個時候眨巴起了大眼睛,煞有其事的變得嚴肅了起來。
盯著自己的好閨蜜,像是頭一遭認識一般,“你的事情,到現(xiàn)在該不會連婉清阿姨都不知道吧?!”
“知道了一點,但沒有完全知道。”
沐語嫣抿著嘴唇,她的事情,不想通過老媽那邊對秦朗施壓,故而沒有全部告知,只說了她跟秦朗的關系已經(jīng)重歸于好。
林幼楚一臉的難以置信,“不會吧不會吧?該不會婉清阿姨真的沒有教你吧?”
這也太荒誕了!
沐語嫣的母親,她是見過的,也知道林婉清的現(xiàn)狀,男人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
這種女人,俗稱隔墻吸老鼠。
花樣不知道有多少,連這都不交給自己的女兒。
什么意思?
她想要中飽私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