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孫家為什么不許里邊的人出去嗎?”徐昊突然看著鄭當仁問道。
沒有什么是無緣無故的!若是沒有利益牽扯,孫家不可能做出這種得罪人的事情來。
鄭當仁沉吟了下,很快便是說道:“大概是為了避免他人去染指安家!或許在場人中,沒幾個敢膽大包天的去染指安家的主要勢力。”
“但,安家那座府邸,可是存放了安家兩百余年的積累!這種潑天的富貴,沒有誰不會心動!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孫家干脆將這里圍住。”
“知道此事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不了解!等天亮孫家得手后,估計才會放開封鎖。”
因為到了那時,一切已經(jīng)塵埃落定。
“兩百多年的積累啊!殿下甘心就這樣拱手相讓了?畢竟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可都是你的計謀導(dǎo)致。”鄭當仁不無惋惜的說道。
安家的財富肯定很驚人,但這一切都跟他們無關(guān)。
當然,他覺得最難受的應(yīng)該是徐昊吧!親手推動了一切,最后卻什么也沒有撈到。
“安家現(xiàn)在的財富,未必有多么驚人!”徐昊面不改色的笑道:“鄭大人真以為安家能攀上本王皇兄的大腿,沒有付出什么嗎?”
就安家這種苦寒之地的家族,想要攀上二皇子的大腿,不付出足夠的代價,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那錢財開路,那是最基本的。
“嗐,這也就是殿下不缺錢!對于我等來說,就算能有個幾十百萬兩,那便算是富貴了!想來安家就算付出了不少,但寶庫里定然還是有著不少積累的。”
鄭當仁有些眼紅的看著徐昊,早就聽聞這位殿下在京都時,將琉璃賣得風生水起,壓根就不差錢。
頓了頓后,這位涼州布政使扯了扯吳起的衣袖,小聲道:“要不,你去帶兵將安家給抄了?所得咱倆對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