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蒼拿起信就待燒掉:“沒什么好看的。”
“拆開看看吧。”楚云緋及時開口,“我有點好奇她寫了什么。”
容蒼面無表情地拆開信箋,隨手遞給楚云緋,信箋上只有兩句話: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楚云緋沉默地盯著信箋上的兩句詩,沒有說話,表情不辨喜怒。
容蒼神色沉冷,不發一語地轉身打開香爐,把信丟了進去,冷眼看著火焰吞噬信箋。
搖曳的火焰映著他清俊冷硬的容顏,讓人感受到了一股逼人的寒氣。
“生氣了?”楚云緋倚著軟榻,漫不經心地斜睨著他。
容蒼沉默片刻,轉身走到她跟前:“你不生氣?”
“我有什么好生氣的?”楚云緋抬手撫著腹部,“我現在應該心平氣和養胎,生氣對孩子不好,萬一以后生出個暴脾氣的孩子怎么辦?”
容蒼神色不虞:“以后不許讓這些亂七八糟的信箋進府。”
楚云緋笑了笑:“她愿意寫就讓她寫,聽說她才華不錯,以后我也可以學學。”
“你不用學這些,以后進了宮,你要學著處理朝政大事,這些小家子氣的詩詞不適合你。”
楚云緋挑眉:“你還沒登基呢,就開始支持后宮干政了?”
容蒼在她身邊坐下,態度一如既往:“戰王府是我們兩個人的戰王府,東宮是我們兩個人的東宮,以后江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