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能耍無賴哦。”
薄夜天卻不以為然地道:“你還是好好提醒提醒你的見琛哥哥吧,提醒他別耍無賴就行。”
薄見琛根本就沒把薄夜天放在眼里。
這時,林柔柔已經(jīng)開始洗牌了,洗好之后,四個人便開始輪流起牌……
因為十幾年沒有玩過了,薄見琛也確實是生疏了,就連起了牌后怎么插牌都不會了。
于是,白雪把大半個身子匍匐在薄見琛面前,還故意用她胸前的柔軟摩擦著他的胳膊,用她纖細而白皙的手指指著他手里的牌,一邊指一邊溫柔地道:“見琛哥哥,這只牌應該插在這里,這樣就是拖拉機了。”
“還有,這只牌也應該插這里的,相同花色的牌就要放在一起的。”
“見琛哥哥,你怎么連牌都不會插了?是不是我走之后,你就再也沒有玩過牌了?”
“不過不要緊,拖拉機簡單,你玩幾把就會熟悉了。”
薄見琛卻說:“要不,白雪,你來打吧?我來看著你打。”
“別呀!”白雪拒絕道。
“你一開始不熟悉,但是你玩幾把之后,就會熟悉了。”
“所以,還是你自己玩吧。”
“哼!”這時,薄夜天發(fā)話了,而且還是一臉神氣與得意。
“大哥,你都不會玩,居然跟我賭這么大。”
“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你后悔還來得及。”
薄見琛卻不以為然,他確實是生疏了,畢竟十多年沒有打過了,怎么打都忘記了。
不過,他只需要玩一二把,就應該熟練了。
不等薄見琛再說話,白雪突然大聲地道:“見琛哥哥,你起到五和二了,你快點搶莊家呀。”
薄見琛一頭霧水。
搶莊啊。
怎么搶?
他全忘記了。
見薄見琛一動不動,白雪就急了,她一只手攙扶住薄見琛的胳膊,另只手把五和二抽了出來,甩到桌面上,然后笑著說:“紅桃的主哦。”
“哼哼,夜天哥哥,柔柔姐姐,你們倆可要小心一點哦。”
薄夜天伸手彈過她的額頭道:“臭丫頭,觀棋不語真君子!”
他就慢了那么一拍,這個莊就是他的了,臭丫頭,都十多年過去了,還是要無條件地幫薄見琛。
薄見琛已經(jīng)很強大了好嗎?要幫也應該幫他這樣的弱者吧?
不由得,他用鋒利的眼神狠狠地剜了一眼薄見琛。
從小到大,他也很優(yōu)秀,可因為有一個薄見琛,他的優(yōu)秀完全被人忽略了,不管是在家人還是親戚朋友眼里,永遠都只有薄見琛的存在。
只要有薄見琛在,他永遠是他的附屬品。
薄家人對他說的最多的話就是,你一定要向你大哥好好學習。
你也很優(yōu)秀,但是你跟你大哥比,還是差得多了。
……
想到這里,他又狠狠地剜了一眼薄見琛,然后對他說:“大哥,如果你輸了,你就給我五百萬吧,另外,你再學兩聲狗叫,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