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璽倏然一笑,聳聳肩:“
母后說的這些朕都已經記不住了,從前如何,與朕何干?”
看他滿不在乎的模樣,周太后愣了。
這可是她的殺手锏,準備刺激傅璽的。
想過無數種可能也沒想過傅璽居然會是這么冷漠態度。
“先帝先后可是你親生父母!”周太后提醒。
“可人已經死了,再聊這些毫無意義,不管父皇如何決定,最終坐在皇位的人是朕,足以說明父皇偏袒。”
傅璽慢悠悠的直起腰,語氣散漫:“至于母后么,上一代的恩怨而已,人總是要活在當下才好。”
周太后聞好不容易壓下來的怒火又再次涌上來,沒好氣道:“身為人子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你讓先帝和先皇后泉下有知又該如何敢想?”
傅璽看著有些氣急敗壞的周太后,漸漸地沒了耐心:“今日母后告知朕這一切,意義何在?”
他換了個姿勢,一只腿蜷起胳膊搭在膝蓋上,嘲諷道:“母后是希望朕將江山拱手讓給趙王,還是將先帝挖出來泄憤,又或者對蓮妃的尸骨做些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這話越聽越刺耳,周太后緊皺著眉;“混賬,哀家何時教唆你這么做了?”
見傅璽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周太后實在沒轍了:“從前皇上恭順仁愛,究竟從何時開始變成這樣,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教唆?”
傅璽打了個哈欠,又換了個姿勢變成了半躺著,隨手抓起榻上的書隨意地翻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