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見證了兩樁好事兒,陸夫人改日可一定要大擺宴席慶賀慶賀。”
苑氏立即笑著說:“只要諸位不嫌棄,陸家定會誠邀諸位蒞臨陸家做客,屆時定會好好招待。”
諸位說說笑笑間又返回了公主府繼續(xù)參加宴會,氣氛明顯比剛才熱鬧多了。
云瓷隨處找了個位置坐下,腦海里對剛才陸硯深那一眼揮之不去。
“想什么呢?”陸燕揚起下頜坐在了她面對的位置,臉上是遮掩不住的得意:“別以為你有人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這年頭講究的是實權(quán),而你,不過是人見可憐的玩意兒,供人玩耍罷了。”
她勾唇笑了笑。
陸燕又說了幾句刺激人的話,云瓷恍若未聞,只是摸了摸手心:“我沒什么可害怕的,陸妹妹要是不信邪,可以瞧瞧我膽子大不大。”
她和陸家本就是死結(jié),根本不在乎多得罪一回少得罪一回。
許是被打怕了,陸燕臉色微變,起身就走:“哼,我看你還能囂張到幾時!”
宴會還在熱鬧中,云瓷卻沒了精力等到最后,找了個借口從后門回到云宅。
“姑娘。”夏露給她揉捏肩和腿。
云瓷一不發(fā)。
許久后,她才問:“宮里可還有消息?”
“回姑娘,陸大郎入宮后就再沒出來,倒是陸家那邊早早就擺上了接風(fēng)洗塵,一家子都在門口張望呢。”
這一點云瓷倒是不意外,陸家嫡長孫回來了,這對于陸家而是天大的喜事兒。
云瓷抿了抿唇,心里頭忽然涌出一抹煩躁,按理說陸家一直都是忠君的,可太后卻將陸燕賜給了趙王。
陸家國公府牌匾還是傅璽親自下令摘掉的,現(xiàn)在陸家還能效忠傅璽嗎?
“姑娘,陸大郎雖然回來了,可您已經(jīng)不是陸家二少夫人了,陸家未必敢針對您,您不必?fù)?dān)心。”夏露安撫。
云瓷搖頭:“我想的不是這個,而是這個節(jié)骨眼上陸硯深回來的有些蹊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