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意思是不行,就要現(xiàn)在去。
我看了眼時間,在有幾個小時天就要亮了,把頭還在等我回信兒,從這里到東山可不近,起碼大幾十公里,上山還要步行很長的一段路,但早答應了的事兒不好推辭。
“那走吧,道長請上車。”
他跳到了車頂上,盤腿坐下說:“老道坐這里即可。”
“道長你不能坐車頂上!我一旦開快了會很不安全!”
他擺手示意我盡管走。
“不行啊,關鍵前面好幾個路口有攝像頭,我這車手續(xù)不全的,不能被拍到,請道長見諒。”
“麻煩。”
他叨叨了兩句,不情愿的坐進了車內。
看我系安全帶,他也扯過來掛在了自己脖子上。
我說道長你不用系,他又想摘,結果不知怎么搞的,打結纏住了。
我伸手想幫忙,只見他猛的一用力,直接將安全帶從根部接口處扯斷了。
我不敢吭聲,更不敢責怪,好好的一輛車就成了這樣,擋風玻璃碎了,車頂估計也要找人做鈑金。
路上我不時打量他,他全程閉目養(yǎng)神,不用說,他現(xiàn)在肯定是清醒狀態(tài)。
“那個...道長,你讓我照顧流浪小貓,你說代表了生命的希望,因為那小貓,我去了朋友那里,結果三天前小姑奶奶在我朋友那里被貓給叫醒了,你之前跟我說天下間無人能救她,可這次救她的卻不是人,道長,你是不是早已算到了這一切?.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