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招呼豆芽仔,小心將金甲裝好,隨后開始收拾東西,清理現場。
我走過去問:“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因為大腦缺氧時間太長了?”
“不知道!”
“我早說了!你們這活兒太危險!若不是看在解家的面子人我們不會接!如果我老叔留下后遺癥了那就算是工傷!你們要負責的!”
“別發(fā)火,抽一顆?!?
“不抽!”
我又將煙裝回去,說道:“咱們就事兒說事兒,你也是老行里人拉,不管南派北派,你聽說過有工傷這個說法?”
“有!怎么沒有!”
“有個蛋啊!”
“我告訴你,別說你老叔現在人還活著,他就是死了也和我們沒半毛錢關系!我們提前說好了,就一百五十萬!我們是在賭,你們也是在賭,我們壓上的錢!你們壓上的是命!”
我不是小氣人,更不是抵賴,事實上行里就沒有這種規(guī)矩!什么工傷?以為這是簽了合同拿工資上班呢?
我敬重漂子客,但一碼歸一碼,這就是北派和南派短暫合作的一錘子買賣,后果雙方自負,試問那要是什么都撈不到,我們的錢還能退嗎?
老張聽后臉色變了,他轉頭看向潮生,那眼神好像是在對潮生說:“是你把我們叫來的,你說怎么辦吧?!?
潮生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漂子客,說道:“現在下定論為時過早,當年漂子客在南海眼孔都能三進三出,他不會栽在這里,你先跟我們回去,等晚上再觀察看看情況。”
豆芽仔望著老張眼神不善,他附在我耳邊小聲嘀咕了兩句,我推了他一把,示意不要亂搞。
從山洞出來,太陽還沒落山,我讓小萱先去山腳下摸摸情況,要是沒人的話就給個信號。
不久便收到了小萱給的安全信號,潮生立即背上漂子客,豆芽仔背著包,我提著麻袋,一行人鬼鬼祟祟的下了山。
這次雖然只收獲了一件東西,但這東西很重要,我對大部分東西能估價,這次卻估不了,因為這套金甲是孤品,說一百萬是它,一千萬是它,一個億還是它,但因為不完整,所以估計沒人愿意掏一個億,如果要是完整的,我真敢往那個數兒要。千禧年初,行里曾有個事兒,有人用假的金縷玉衣作抵押物,跟銀行貸了一大筆錢,因為那主給了幾十萬鑒定費,找了幾個很有名的專家鑒定,鑒定出來說價值二十四個億,結果他娘的銀行真信了,所以這行里比的就是誰膽子更大。
......
回去后天已經完全黑了,豆芽仔火急火燎沖進院里找桶打水,因為是出水文物,尤其這種軟質的,必須盡快處理,不然最晚隔天就會氧化發(fā)霉。
我掏出鑰匙,剛想開門進屋,瞬間楞住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