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在了?你小子逗我們玩兒呢?要是我?guī)煾涤峙芰四闾崆按騻€電話告訴我啊!你知道我們過來一趟開了幾天車嗎!”
“不....不是那個不在了...是....是道長人不在了。”
“啊?人不在了??”
小道士還是沒反應過來,他壓根就沒往那方面想。
他爺爺算翻天聽后臉色變了,忙沖我說:“小友,這話可不能亂講....”
我憋屈了一路,再也忍不住了,立即大聲道:“就是幾個小時前剛發(fā)生的事兒!馬道長去世了!他已經(jīng)駕鶴西去了!”
小道士雙目圓睜,瞬間如遭雷擊!站在那里不動了。
“你小子....是不是在逗我玩兒?”
“我沒逗你玩!我很認真!道長確認去世了!本來我打算電話里告訴你們的,后來想了想事關重大!還是當面說給你們比較穩(wěn)妥。”
“怎么可能!”
“我不信!我?guī)煾邓趺纯赡芩懒耍∧歉静豢赡埽 ?
小道士揪住我衣領大聲質(zhì)問,他的唾沫星子全噴到了我臉上。
我強行穩(wěn)住情緒,扯謊道:“道長是因為喝了一種藥酒,叫驚鹿酒,那酒自帶一定的毒性,道長一時興起喝的太多了,等我們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已.....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說完,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漏破綻,抬眼看向了和小道士一同來到千島湖的驚門門主。
對方盯著我,面具下的那雙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要看穿我藏在心底深處的秘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