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秋寧的手術(shù)很順利。
不過要等一個月后再次復(fù)查,復(fù)查后一切正常才算是恢復(fù)。
于向陽買了瘦肉粥正在喂溫秋寧。
溫秋寧說:“向陽,你待會兒回去工作,一個小手術(shù),我自己能行,或是找個護(hù)工照顧我就行。”
溫秋寧要住院一周,她不想耽誤于向陽的工作。
于向陽最近也挺忙的,加之他又不太會做飯,找個護(hù)工做飯照顧溫秋寧的確是最合適的安排。
“我待會兒去外面找一個。”于向陽說,“白天護(hù)工照顧你,我下了班來照顧你,想吃什么就跟護(hù)工說。”
溫秋寧回:“我會的。”
兩人現(xiàn)在不缺錢,他們的兩套房子都出租了,租金足夠日常的生活開支,他們的工資都存著。
溫秋寧突然想起溫琴。
要是母親還活著該多好,母親這一輩子太苦了,現(xiàn)在她能保護(hù)母親,能給母親好的生活了,母親卻不在了。
看著溫秋寧想什么想的出神,于向陽在她臉前揮了揮手,“寧寧,想什么呢?”
溫秋寧勾起唇角,“向陽,我們過段時間回南城看看爸媽吧。”
“好,等你身體恢復(fù)些,我們回去。”
溫秋寧還沒出院,就到了十一假期。
孟一鳴老早就買好了火車票,下了班就迫不及待的朝著火車站趕去。
為了盡快見到林也,孟一鳴買的是三十號晚上的票。
歷時兩夜一天的火車,又坐了一天的客車到了一個縣城,在縣城住了一晚,第二天又租了一輛面包車,顛簸了五個多小時終于到了林也他們的駐地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三號的下午了。
林也在外面工作還沒回來,孟一鳴在他們駐地里走了一圈,到處看看。
這里的條件跟當(dāng)初他們在尼國時的條件差不多,住宿是簡易的木板房,用水也是靠打井壓水。
雖然在國內(nèi),可依舊是在荒郊野外,買菜這些肯定不方便,飯菜也不會多豐盛。
等了三個多小時,林也和同事們終于回來了,連回來的方式也跟以前一樣,被小貨車?yán)貋怼?
這里的氣溫比北京寒冷,他們穿著統(tǒng)一的藍(lán)色服裝,手里拎著安全帽,林也混在一堆男人中間說說笑笑。
孟一鳴就站在原地看著她微笑。
林也身旁的男人朝著孟一鳴指了指,林也順著看過來。
她先是一怔,接著又笑起來,然后安全帽一丟,朝孟一鳴狂奔過來。
孟一鳴看著林也沖過來的樣子,又想起了炮彈。
林也永遠(yuǎn)像是一顆炮彈一樣,精力充沛、動力十足。
孟一鳴張開雙臂,想要接住這顆炮彈,誰知炮彈在距離他一米不到的地方猛地停住,帶來一陣涼風(fēng)。
“孟醫(yī)生!”林也雙眼發(fā)光的看著他,“你不是跟我說,你月底才休息嗎?”
孟一鳴故作嚴(yán)肅,“我是聲東擊西,來查崗看看你有沒有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
“等等!”孟一鳴睨著她,“你剛才叫我什么?”
“一鳴!”林也立馬改口。
孟一鳴給了一個這還差不多的眼神。
“林工,你的帽子。”
同事們陸續(xù)走過來,一個同事拎著林也丟掉的帽子。
林也接過帽子,“謝謝啊。”
“林工,他是你什么人啊?”有人問道。
林也回答的很爽快,“我對象,孟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