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不允許,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染指!”
落,青年男子立馬就想要進入陣法之中,將陳縱橫給滅殺掉。
可,卻被一旁的白胡子老者給攔了下來。
“你可不要忘了,陣法一旦強行中斷。”
白胡子老者語警告著,“之前你所付出的一切,都將會付之東流!”
繼續語,“那人也不過是渡劫期巔峰的境界,就算他擁有著天大的本事,也絕無可能承受住完整的火屬性本源!”
笑了笑,“雖然不清楚,他到底是如何在剛才的那種環境中活下來的。”
頓了頓,“但我可以肯定,他的存在并不會打亂咱們的計劃的。”
此番語,但是把青年男子從暴怒邊緣給強行拉了回來。
“抱歉。”
青年男子露出尷尬的笑容,“實在是這件事情,我容不得任何一絲的差錯。”
笑著搖搖頭,“一時間把那位,境界只有渡劫期巔峰的修真者當成了對手。”
嘴角上揚,“清醒過來后,卻發現剛才自已是多么的可笑。”
頓了頓,“倘若完整的火屬性本源,真的那么容易被吞噬煉化掉,也不會讓咱們這么多人爭先恐后的去爭搶了。”
聽聞此,再加上青年男子情緒的穩定,白胡子老者也隨之暗自松了口氣。
剛才,可謂是把自已嚇得不輕。
但凡青年男子在陣法不穩定的情況下進入其中,后果將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想通了就好。”
白胡子老者面帶微笑,“眼下,火屬性本源還未曾融合在一起,你最好還是趁這個時間調整一下自身的狀態。”
繼續語,“放心,我是絕對不可能在這個時侯對你出手的,你應該非常清楚我的為人。”
笑了笑,“在這個時侯和你爭的頭破血流,對于我來講那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頓了頓,“我可沒有那個能力,能夠獨自一人承受住完整的火屬性本源。”
此等側面性的恭維,對于青年男子來講還是非常受用的。
整個人像一是他微微抬起了下巴,就好像一切的一切再次回歸于自已的掌控之中一樣。
可就在這時,二人卻看到陳縱橫的身邊出現了一個女人,瞬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為何,此女的出現讓我有一種危機感?”
青年男子眉頭緊皺,“不知你,是否有那種感覺?”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
白胡子老者露出震驚的神色,“此女好像是,被魏良仁封印的那個女人。”
瞳孔放大,“眼下,卻對那個渡劫期修真者如此的畢恭畢敬,有沒有可能這樣修真者就是魏良仁?”
頓了頓,“我依稀記得,那個女人對火屬性本源的親和度,要遠遠的高于任何一位修真者的。”
“什么!”
青年男子震驚不已,“這個消息你是從哪里得來的?為什么我一點都不知道?”
隨后,白胡子老者便進行了一番解釋。
“你的意思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