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后悔得腸子都青了,不過那又有什么辦法呢?
蘇清予被他纏磨著,她挑著眉頭問道:“你知道霍堯會動手?”
“霍堯就是一只被我逼得走投無路的兔子,他唯一的路就是攀上傅家,這些年他明里暗里給米雪獻(xiàn)殷勤,這次他找章教授一事已經(jīng)引起了閣下的懷疑,聽說傅家想要讓我娶米雪,他是狗急跳墻了,說什么都不會放過昨晚的好機(jī)會。”
“那他愛米雪嗎?”
“愛?他那樣唯利是圖的人,最愛的永遠(yuǎn)都是自己的地位和權(quán)勢,跟愛情沒有關(guān)系。”
厲霆琛的目光漸黑,“我們這樣的身份本就是要和利益掛鉤的。”
“你不就是一個另類?”
厲霆琛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我有這個資本,厲家積攢了幾百年的財(cái)富,就算我不干這行,我一輩子也不缺吃穿,霍家不同。”
“那你覺得閣下會怎么做?”
“很大概率他會同意這門婚事,霍堯?yàn)榱吮破人獍鸭易逵蟹至康拈L輩全都叫來了,你覺得閣下能拒絕嗎?自家的閨女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也要臉面。”
“這么說來以后傅家就是霍家的后盾了?”
“可以這么說,就算閣下不喜歡霍堯,當(dāng)兩家的利益綁在了一起,那他也只有接受,他接受的不是霍堯這個人,而是利益,蘇蘇,現(xiàn)實(shí)遠(yuǎn)比你想象中要?dú)埧帷!?
蘇清予輕笑一聲:“這一點(diǎn)在我父親住院那段時間我就明白了,不過厲霆琛,你就不后悔拒絕上傅家這條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