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予無以對,這樣的情形下就連拔木倉慢了都會倒地,怎么會有人用匕首赤膊?
而周元棠回來后對現場只字未提,他甚至輕描淡寫一句話就概括了。
看到這個監控視頻,再想到少年那張干凈無瑕的臉,蘇清予的背后已經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水。
她沒想到,自己那么相信的人竟然會是這樣心狠手辣的一個人。
“既然他沒有受傷,那傷口又是怎么來的?”
厲霆琛體溫灼熱的指尖落到蘇清予的下頜,“蘇蘇,你真的不知道他這么做的原因嗎?他在你面前是不是一直都是無辜,溫柔,體貼的單純少年?他要是因為你的事受傷,你會不會內疚和自責?”
蘇清予眨了眨眼,她沒辦法否認,厲霆琛繼續道:“別看有的人年紀不大,心機并不淺,那一天要是我沒有動用特殊權力攔下你,只怕現在你已經被他帶出境,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見蘇清予沉默著,厲霆琛又調出了另外一個視角的監控。
“當晚每個監控來來回回我看了幾十遍,這個人應該就是周元棠。”
雖然所有人都沒有露臉,在這么多人,這么混亂的場景下去辨認一個不太熟悉的人并不簡單。
蘇清予順著厲霆琛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一個身材瘦削的男人,相比他身邊的人他確實要顯得單薄一些。
那是少年還沒有完全長開的身材,他連開數木倉。
蘇清予跟著祈梟學過一段時間,所以她心知肚明,周元棠的木倉法有多好。
尤其是當他對準了一名女護士,沒有任何遲疑開木倉,蘇清予想要替他開脫的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看不到他當時的表情,卻可以想象的到,肯定是沒有半分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