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挽到福壽園時,沈欣然跟傅寒深已經提前等在樓下大廳。
她易了容,面紗遮面,即便不能輕易看出長相,但當犀利的漆眸落在她身上的時候,唐星挽的心還是揪了下,莫名有點緊張。
傅寒深看著穿著素雅粗布套衫的女人,脊背微微岣嶁,走路緩慢的神醫,眸底閃過一瞬間的質疑。
“你就是雪影?”
“傅先生要是有所質疑,可以另謀高就!”
聲音粗嘎,透著幾分滄桑。
傅寒深蹙眉,想到什么,開口,“上次神醫是否去過302賽道?”
怎么否無法想象面前的人,是上次跟他賽車,朝著他豎中指的是同一個人。
“未曾去過,傅先生認錯人了。”
她說完,朝樓上走去。
傅寒深盯著她的背影,漆眸微瞇,帶著審視。
“欣然,是她給你治療的嗎?”
之前兩次都是沈欣然單獨跟神醫雪影見面,只有她私下見過神醫雪影,他是想從沈欣然這里求證,是否是同一個人。
“是啊,怎么了?”沈欣然面露不解。
“沒事,你上去吧。”
到了包廂,唐星挽才感覺身后逼人的目光消散,她輕呼一口氣,真怕傅寒深看出端倪,所以她剛才走路的步伐,極度緩慢。
“褪去衣物,躺下。”
唐星挽背對著進來的人說道,并開始消毒準備工作。
“神醫,我想問下,我這樣情況,什么時候可以行房事!”
“才治療兩次,沈小姐還是稍安勿躁,若是不按照我所說的做,發生任何意外,我不負責!”
連眼神都懶得施舍給她。
天天只想著跟男人行茍且之事,這是有多寂寞?
“神醫,你大概是不知道,我婆婆一直想要孩子,我也是體恤長輩,想早點懷上孩子,能讓長輩安心。”
唐星挽轉身,看著沈欣然撒謊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意味不明輕笑一聲。
“您笑什么!”
沈欣然對她的回應心生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