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渾身滿是冷汗,看她的身上,全身都布滿了各色痕跡,青,的,紫的,紅的,這些,似乎見證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她怎么會在他的床上。
他一向自制力過人,五年來,從來女人不近身。
關于昨晚的記憶,保留的并不多,任憑他如何仔細回想,所有的記憶,只停留在一杯調酒,從他喝下那杯酒之后,記憶,戛然而止。
他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在那杯酒里動了什么手腳。
但......不至于。
紀寒洲緩緩地坐起身來,靠在床頭,余光瞥見床底下躺著的手機。
他微微蹙眉,緩緩坐起身來,剛要翻身下床——
女人似是柔軟無骨的手,突然懶洋洋地纏上他的腰間。
紀寒洲身子突然僵住,一動不動。
他低下頭,懷里的人,巴掌大的小臉,輕輕埋在他的腰側,秀眉有些不悅地微蹙。
紀寒洲平時有健身的習慣,腹外斜肌硬邦邦的,她有些嫌棄地蹭了蹭,小手還不安分地摸了摸他的腹肌。
酥酥的,癢癢的,還有點麻麻的。
紀寒洲有些敏感地握住她的手腕,輕輕地將她推到一邊,翻身下床,從地上撿起手機,充了電。
數據線連上開始充電。
他進了浴室,淋了個冷水澡,回到床邊,手機已經自動開機了。
紀寒洲拿起手機,解鎖屏幕,系統卻跳出風險提示。
他的手機系統,是特別定制的,除非是他指紋解鎖,否則,哪怕是用密碼錄入,都視為第三方訪客,手機里所有文件都會自動上鎖,無法閱覽。
而若是第三方訪客解鎖手機,具體瀏覽了哪些文件,系統也會保留記錄日志。
紀寒洲調出日志,日志提示,昨晚,有人用密碼解鎖了他的手機。
他臉色微微凝滯,懷疑地看向秦霜。
她昨天解鎖了他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