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會幫向家人的人,只有劉悅,而劉悅還沒有那么大的能力,可是假設她借助了嚴遲鈞的手呢?
這個念頭讓我背上有點發涼,因為嚴遲鈞是靳寒的發小之一,雖然這些年沒有在一起,但是情誼依然是深厚的。
而他得知了向晴的所作所為,以及靳寒的態度改變之后,不應該再出手幫劉娥和向重山,除非他是故意和我以及靳寒作對......
我搖搖頭,感覺自己有點胡思亂想了,我和嚴遲鈞的相處雖然很少,但是感覺他是一個很儒雅紳士的男人,應該沒有我想的那么陰暗。
隨即我將這個想法打消掉,擦干身子準備去睡一會兒,晚上再出發。
我對向晴的死毫無愧疚,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這幾天總是會夢到她,夢里她并不是瘋瘋癲癲的模樣,反而很從容地站在我的面前,胸口戴著的正是靳寒上一世送給她的那條項鏈。
她高傲而不屑一顧的眼神,仿佛高高在上的神女,在俯瞰一只渺小的螞蟻,我夢到的應該是上一世的她。
從夢中醒來后,我感到異常的疲憊,一看時間已經到了晚上,我打起精神換了衣服,趕去了和鄧晶兒她們約好的地方。
“舒小姐。”沒想到我來到會所的時候,不僅有鄧晶兒和歐陽甜她們,還有南瑜。
她主動向我打了個招呼,嘴角笑意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