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榮婕妤賜座。不過榮婕妤此話不妥,您是主子,臣等自然不敢壞了規矩。”說話的是崔順。
果然,她的便宜爹跟傳中一樣古板。
“沒想到,這么久沒見,父親還是老樣子呀!”崔嘉宜調侃道。
崔順仿佛沒聽懂,一板一眼地回答道:“榮婕妤倒是變了很多。”
聞,崔嘉宜揚起一抹淡然地笑意。
“是啊,女兒要是不變,恐怕今日也沒有機會能見到父親了。”
聽到崔嘉宜的話,崔順一滯,一時間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崔嘉實的表情也變得有些落寞。
倒是莊雁卉,哭得更厲害了。
從她一進門看自己的眼神,崔嘉宜就能感覺到,莊雁卉是真的心疼她的女兒。
崔嘉宜忍不住起身走到莊雁卉身邊坐下,伸手用帕子擦了擦她臉上的淚。
“母親別哭,女兒現在不是好好的嘛,而且會越來越好。”
莊雁卉伸手握住了崔嘉宜正給她擦淚的手,淚眼朦朧地說道:“早知道,當初說什么,娘也要把你留下來!”
“住口,說什么呢!這里可是皇宮,哪能容你胡說八道!”崔順瞪了莊雁卉一眼,厲聲說道。
莊雁卉閉上了嘴巴,只是無聲的流著淚。
雖然說,當初上面下令所有官員家的適齡女兒,不論嫡庶,都要送去參加選拔。但溪蘿縣畢竟是個偏遠的小縣城,要是花錢打點一番,不送崔嘉宜去初選,也不會有人發現。
只要說她被淘汰了,也不會有人懷疑。
但由于崔順死心眼,不肯這么做,才讓崔嘉宜最終進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