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一直沒人接通。
姜綰綰翻看著微信聊天框里他發的信息。
她一一回復著:早就下課了,被陳教授叫到辦公室討論問題去了,所以耽誤了點時間。
綰綰:在往外走了,我都快要餓死了。
任由狗皮膏藥似得盛亦名嘰嘰喳喳,姜綰綰就是一個字也不說,沉默的往校外走。
只想趕緊坐到車里躲避刺眼的日光和煩人的聲音。
“你在找傅硯辭的車?他根本就沒來!我早在你沒下課時就來校外了,綰兒,你想來北城大學讀書和我說啊,只要你想,盛家馬上給北城捐資,我一定讓你進北城最好的大學。”
“綰兒,傅硯辭根本就沒把你放在心上,跟我回去吧,我帶你去吃你最喜歡吃的川菜?!?
“盛亦名,你夠了,我不想……”
突然,一輛疾馳的黑車停在兩人身旁,從車上下來的保鏢恭恭敬敬的走到她面前,“傅夫人,傅總讓我帶你回去?!?
姜綰綰認識領頭的人,正是前世傅硯辭放在自己身邊的保鏢,于是沒有猶豫坐上車。
“你們是誰,滾開!”
“綰兒……”
盛亦名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兩個保鏢一拳頭放倒盛亦名,一人打開后備箱,一人拖著昏厥的盛亦名毫不留情的扔了進去。
好在車子的穩定性很好,坐在車里的姜綰綰沒有感覺到太大的波動。
只是剛才盛亦名被像垃圾一樣扔進來時,咚的一聲,在姜綰綰心里仿佛被敲了一下。
傅硯辭剛才來學校了嗎?不對,他不像是一聲不吭不來或走的人,除非……除非是看到了什么。
“他在哪?”
車里的保鏢正襟危坐,目不斜視,仿佛她問的是空氣,沒人回答。
姜綰綰放下手里的包,心里莫名的有點不好受,像是心臟被一層厚厚的泥污包裹著,讓她喘不過來氣悶悶的難受。
“把窗戶打開?!?
保鏢聽話的動手開窗,微熱的風從臉上拂過,姜綰綰深深的呼吸著外面的空氣,慢慢的感覺胸腔里的悶氣散了些。
車子緩緩駛進半山別墅。
“傅夫人,到了,請您下車。”
四周都安安靜靜的,沒有一絲聲響,仿佛就在等待她的回來,然后等她打開門不會就是戰鼓擂,槍聲起,生氣的傅硯辭坐在沙發上睥睨著她,然后審判她吧?
可她一下車,保鏢就開車走了,怎么不把盛亦名扔下來?
難道要她一個人面對即將到來的拷問?
好家伙,一起帶回來的,那死家伙現在暈的倒是時候,留下她傻呆呆的被冤枉。
姜綰綰心里憋著氣,一邊想怎么解釋一邊在心里又怪了一遍拖著她的陳教授。
可是推開門,別墅里卻不見傅硯辭的身影。
“夫人,午飯已經準備好了,現在用飯嗎?”
“傅硯辭呢?”
“先生提前交代過了,他今天不回來吃飯了,未來這幾天要去南城出差都不回來了,讓夫人在家好好休養。”
姜綰綰皺眉:“他要囚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