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韻初聳聳肩:“你可以跟沈時月一樣,叫我狐貍精。”
藍秋韻笑容變得有些尷尬,但很快機智的岔開了話題:“我今天來沒別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和阿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無可奉告。”陳韻初接過張媽遞上來的茶水,輕輕呼著熱氣。
她這么囂張,沈時月自然忍不了:“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么這么跟秋韻姐姐說話?”
陳韻初不以為然:“那你要我怎樣啊?跟你哥的前女友做好閨蜜?很奇怪不是嗎?”
這樣下去,話題很難繼續(xù)。
藍秋韻忍下所有的不快,始終保持著微笑:“我真的沒有惡意,只是......我不相信阿景才回國沒多久,就把我忘了。我從來沒有從這段感情中走出來過,甚至一時沖動,還放棄國外的一切回來找他。我只是想要個答案。”
陳韻初秉持著必須得保持‘恃寵而驕’,陰陽怪氣道:“你想要答案直接去問沈時景啊,來找我做什么?都是成年人了,還動不動就沖動,沖動是要付出代價的,你付出了多少,跟我也沒關(guān)系不是嗎?要我說,答案什么的,實在沒必要,你們要真的愛得死去活來,干嘛要分手?”
沈時月氣得直接端起茶杯想潑陳韻初,張媽急忙擋住:“大小姐!”
沈時月沒客氣,把怒火都發(fā)泄在了張媽身上,熱茶潑了張媽一身:“你到底是誰家養(yǎng)的狗?!”
張媽皺著眉頭:“我是人,不是狗,我拿錢辦事,這只是我的工作。”
陳韻初有些上火,掀開蓋在腿上的薄毯站起身,把張媽拉開:“張媽,你先去換身衣服,我這里沒事兒。”
張媽不敢走,怕沈時月動手。
在接收到陳韻初的眼神后,她才一步三回頭的去了臥室。
藍秋韻在這一切發(fā)生了之后,才裝模作樣的拉沈時月:“小月,你別這么上火......”
陳韻初算是看出來了,這沈時景的前女友,真是好大一朵白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