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閉眼,她腦海中莫名其妙的浮現出了沈時景說她是他女朋友的畫面。
心臟泛起怪異的悸動,她不安的翻了個身。
天亮之前,沈時景離開了,沒留下過夜。
不知道是不是嫌棄這房子被那一家三口糟蹋過,打掃了還是心里膈應。
第二天睡醒,陳韻初去給溫澤川遛狗。
溫澤川正好也在,似乎這兩天有空,跟團子住在一起。
兩人一起遛完狗,陳韻初一個人從小區出來,在門口,被人從后面冷不丁砸了一下。
她甚至沒來得及看清楚是誰干的,只覺得后腦勺一陣鈍痛,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地。
倒下時,她還有一丁點意識,似乎聽見了溫澤川的聲音,但很快,就什么都聽不見了。
再度醒來,是在醫院。
她睜眼看著天花板,感覺天花板會動,腦子暈得不行,還一陣陣反胃。
耳鳴阻撓了她辨別周遭的聲音,好半晌她才聽見溫澤川在旁邊說話:“你感覺怎么樣了?”
她緩緩看向他:“我......還好。”
沒死就還好,她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
溫澤川告訴她,他報警了,襲擊她的人也被抓到了,正在局子里。
她問道:“那人是誰?”
溫澤川想了想:“好像叫陳大年。”
陳韻初沒想到親叔叔能對她下這樣的狠手,這是沒要到好處急眼了?
她咬牙道:“不管陳大年說什么,我都不接受調解,讓他坐牢!”
只要陳大年進去了,她起碼能清凈一半兒,剩下的李芳和陳運來,掀不起什么大風浪。
那個封閉的小山村,一向以男人為天,沒了陳大年這個頂梁柱,李芳什么也干不了。
過了片刻,溫澤川突然想起來:“對了,你昏迷的時候我幫你接了個電話,你沒打備注,我也不知道是誰,是個......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