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真的是千年前的香料古方又如何,時間已經過去那么久了,他們不可能還有原版的記載。
即便有,誰又能復刻出真正的宮廷香。
那樣繁雜的操作秩序,以及近乎苛刻的制作水準,要完全復刻千年前的制香水平,那是不可能的。
何況,舅媽也是站在她這邊的,只要她抵死不認,秦音也不可能真的跟自己的親媽撕破臉,去“詆毀”親媽“偷盜”了什么千年前的古方。
君玉兒越是這么想,就越覺得自己無所畏懼。
對上秦音的眼神也帶著一股子咄咄逼人的戾氣。
“呵,你要證據?”
“那不好意思了,我們還真有,而且也將華國最有名的歷史學調香修復大師厲衡東教授請來了。”
“厲衡東的大名,在整個香氛界,整個調香制香業內,想必也不需要我多介紹了吧。”
傅森然理所當然地站了出來,自然而然地走到秦音的身邊,與她共同面對ym所存在的危機,不讓秦音在君玉兒的故意引導之下,一個人站在風口浪尖。
曾經,他是因為秦謨的囑托與秦音捆綁在一起,想要幫扶她,助她成長,不負秦謨的囑托而已。
可現在,他與秦音已經合作已久。
他早就感覺到了秦音在商業以及商場之內的天賦和魄力。
現在,他們更像是一對戰友。
他愿意沖鋒在前,也愿意將ym作為今后事業的一部分。
對他來說,不論眼前的事業做到了何等地步,最終整個港城的商業版圖他未來也是推脫不了的,何況與他志同道合的秦謨出了意外成了植物人,他更是干脆難得清閑,只在清北做個閑散的教授罷了。
而現在,在秦音的努力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