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mui這些年,一直就在收集這些證據,現在,也是昭告天下的時候了。
這些資料,我都會投屏出來給大家見證,君玉兒到底是不是德不配位,自有大家分辨。”
厲教授十分激動,在他看來,他等這一天很久了,這些年來他深受其害。
熱愛香水行業卻又不得不被傾軋得無法發聲。
甚至在一天之前,他都依舊郁郁不得志。
直到,一個穿著黑衣,渾身淡漠冷痞氣質的男人找到了自己。
秦謨見到他便直截了當開口:“厲教授,不知你還記不記得,五年前在華京的一場招商會上,我們見過。”
“當時我剛創建ym金融不久,而您則是mui的亞區總裁,且在業內名望出眾。”
“我不過是提了一句想為家中小妹定制一款香,可我錢不夠,愿意拿出ym的5%原始股給您換購,當時所有人都覺得我在天方夜譚地攀附,您一定不會瞧我一眼。”
“但您點頭了,并且在問了我我家小妹的性子后,親自為我家小妹調了一款香,取名為‘九曲流音’!”
“我家小妹很喜歡那款香呢。”
“恰好,現在她受了當年的啟發與底蘊培養,目前在ym也做了香氛線,只是目前她專業性還不夠,我希望能請您去輔助她。”
“當然,說句冒犯的話,她現在的對家恰好就是您曾經的老東家mui,您若有興趣與我同盟,報酬一定豐厚。”
“您手里有當年ym的5%原始股,現在身價如何,想必不必我綴訴,您自有分辨。”
當時秦謨的表情雖然依舊不卑不亢,可是他一直是個恃才傲物的男人。
恐怕這輩子難得的幾次低頭,都是只為一個小姑娘而已。
上一次,是四年前。
他在清楚自己的清北室友傅森然是港城太子爺,并且自己出事躺在病床上感受到自己逐漸意識模糊后。
他只能顫著薄唇第一次向傅森然低頭,只希望傅森然能在他的音音還沒能成長起來之前,為音音守住y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