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里,溫晴的狀態(tài)一直不算好,按照醫(yī)生的要求多住了幾天院。
出院的這一天,讓母女兩個都有些意外的是,溫儒顧竟然也來了。
溫晴很想上去和溫儒顧親近,但那一晚受傷的心理陰影還是讓她不太敢靠近,一個“爸爸”都沒敢叫出口。
她只能坐在車后座,小心翼翼地盯著開車的男人。
有了前兩次的慘痛教訓(xùn),沈海玲也不敢再和溫儒顧叫囂,三人一路順順利利地回了別墅。
身邊的溫儒顧就像一個定時炸彈,平靜得讓沈海玲覺得有問題。
果不其然!
院子里一個傭人都沒有,別墅里面也是空空蕩蕩的,一點人氣都沒了。
沈海玲四處看過之后才問溫儒顧:“家里的傭人呢?”
“傭人?”
溫儒顧?quán)托σ宦暎骸肮径伎煲飘a(chǎn)倒閉了,哪里還有錢養(yǎng)閑人。”
說到閑人兩個字的時候,目光就落在沈海玲的身上。
沈海玲頓時一陣委屈,她跟著溫儒顧可不是要吃苦受累的。
“那家里沒有傭人,誰煮飯打掃衛(wèi)生。”
“怎么,你不是人嗎?現(xiàn)在溫家的情況就這樣,過不下去的話,你就立刻帶著那個野種打包滾蛋!”
說完之后溫儒顧轉(zhuǎn)身就上了樓。
陳海玲被氣得不行,她倒是想走!
可是想到溫儒顧之前的威脅就又歇了心思。
溫晴的狀態(tài)一直不是很好,見兩人吵架,原本就難看的臉色,此時更顯得蒼白,在看向溫儒顧的時候,眼底也帶了一絲的晦暗。
她上前拉了拉沈海玲。
“媽,我算是看出來了,就因為我不是他的親女兒,現(xiàn)在他也不把我們當親人了。”
她說到這里停頓了二秒,接著道:“既然這樣,那我們不如就離開這個家。”
沈海玲不悅看她一眼:“離開?我們兩個能去哪里?”
溫晴抿著唇,怎么也說不出去找老肖那種話。
她無論如何也不愿意承認,有個那樣的父親。
“你先上樓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溫晴點點頭,還是先上樓去了。
沈海玲則一個人去了廚房。
廚房里冷冰冰的,好在冰箱里還有沒用完的新鮮蔬菜和冷凍魚肉。
沈海玲雖然當慣了闊太太,但以前為了顯示對溫儒顧的在意,她偶爾也是會親自下廚的。
這手藝也算是沒丟。
正準備煮點雞絲粥先吃上一頓,就聽溫晴尖叫著下了樓。
沈海玲從廚房出來,就看到女兒面色驚惶沖了過來。
“媽,我們家是不是遭賊了,我所有的珠寶首飾,還有包包全都不見了!”
聞,沈海玲心中咯噔一下,也顧不得女兒,轉(zhuǎn)頭沖向二樓。
回到房間,果然看到自己的梳妝臺,首飾盒亂成一團,但凡值錢的東西全都沒了。
衣帽間里的包包也全都無影無蹤。
看到這里,沈海玲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這個賊就是溫儒顧!
怪不得他能找到自己放在包里的飛鷹胸針,原來他已經(jīng)拿走了她所有的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