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一愣。
這是跟她道歉?
可是她怎么覺得是自己幻聽了呢?
“你說什么,小沒聽清!”她故意說。
冷厲誠有些尷尬。
冷老爺子又朝他不斷地眨眼。
再說一遍啊,臭小子,反正都說出口了,也不在乎多一次。
終于,在老爺子眼睛都要抽筋了時,冷厲誠再次開了尊口。
“我推你,是我不對!”
這還差不多!
溫滿意地笑了。
老爺子和溫都知道,這已經(jīng)是冷厲誠能夠做到的極限了。
再繼續(xù)逼迫他,他說不定直接就轉(zhuǎn)身離開。
溫先是小聲哼了一下,表示自己還是有些不開心。
然后又怯生生地問:“老公,你以后還會不會推小了?撞得真的很疼的。”
冷厲誠抬頭看著溫的臉。
她此刻眼底滿是委屈,沒有任何嘲笑的意思。
冷厲誠嘆了一口氣,拉住了她的手:“以后我一定不會對你動手了,對不起!”
溫立刻開心起來,笑得眉眼彎彎:“那小原諒老公了!”
再有下一次,她保證打得他滿地找牙,哼!
冷厲誠看著溫可愛的笑臉,嘴角也不自覺揚起。
看見小夫妻倆和好,老爺子也很開心。
“夫妻之間有什么誤會要第一時間說清楚,是誰的錯就要主動承認,鬧別扭冷戰(zhàn)都是不可取的,明白了嗎?”
溫懵懵懂懂地點頭。
冷厲誠卻聽得明白,他輕輕點了點頭。
老爺子松了一口氣:“行了,你們回去吧!”
午休后,溫無事可做,在公館里閑逛。
突然,她看見冷厲誠的特護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上還拎著一個藥箱。
她瞇了瞇眼睛,突然想起一件事。
特護最有機會接近主臥的那個藥箱,會不會是她拿取了里面的藥材?
“特護姐姐!”溫笑瞇瞇地走過去打招呼。
特護似乎在想事情,并沒有注意到溫過來,還被她嚇了一跳。
“大少夫人,您找我有什么事嗎?”回過神來后特護客氣地對溫道。
溫歪著頭看著特護,說:“特護姐姐今天很漂亮哦!耳朵上還戴了新花花!”
特護一愣,沒想到一個小傻子居然會注意到她的穿戴變化。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新耳釘,隨意地說:“是我朋友送我的禮物,大少夫人覺得好看嗎?”
溫點點頭:“好看的。”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款耳釘很像是意大利的一個小眾品牌推出的最新款。
一對耳釘要三萬塊。
不過特護在冷家工作這么久,這個消費還是可以承擔得起,所以也算不上什么直接證據(jù)。
溫暫時把這個信息記在了心里。
特護見溫一臉糾結(jié)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也不開口說話,便問道:“大少夫人還有什么事嗎?”
溫這才苦惱地開口:“特護姐姐,老公前兩天說小了。”
特護就問:“大少爺說了大少夫人什么?”
溫委屈巴巴:“老公說小拿了他的藥,可是小根本沒拿啊!小根本就不認識那個什么,什么羊什么毒的來著……”
她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怎么也想不起來那味藥的名字。
特護試探性地問:“洋地黃毒苷?”
溫立馬激動地拍了一下手心:“對的對的,就是這個什么苷的,小連它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怎么會拿走呢?特護姐姐,你有沒有見過這味藥啊?”
特護笑了下說道:“我在課本里見過。大少夫人,這洋地黃毒苷雖然是藥材,可是藥三分毒,沒什么事的人吃了搞不好會出大事,大少爺也是擔心你吧,怕你不小心誤服。”
她說這番話的時候十分坦然,完全看不出一絲心虛的情緒。
溫垂下眼眸,很不開心地說:“可是小沒拿,小不會拿藥當玩具的。”
“大少爺是一片好心。如果大少夫人沒拿的話,跟大少爺解釋清楚就好了。”特護說道。
溫把小腦袋點了點:“我知道了。”
“大少夫人還有什么事嗎?”特護又問。
溫搖搖頭:“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