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城,“必須擦。”
“你自己沒手嗎?你是傷了腹部,又沒有傷到手。”
傅南城懶懶的倚靠在床頭,泛著瀲滟風情的狹眸上下看了她一眼,“手沒勁。”
蘇瓷漂亮的澄眸都是水,水波蕩漾,撩人心弦,“那我去給你叫個護工來擦,剛才進來的時候我看到外面有的。”
說完她轉身就走。
傅南城拽住她的纖臂輕輕一扯,她纖柔的身體直接跌進了他的懷里,“外面那些護工都是男的,怎么給我擦?”
蘇瓷手抵著他,又不敢用力,怕碰到他的傷口,這個男人護工都要挑性別的,要女人伺候。
“男護工怎么不能給你擦了?”
傅南城看著她嫣紅的唇,“女人擦得舒服。”
蘇瓷將手里的毛巾用力的丟到他的俊臉上,色鬼!
傅南城抱著她躺下,蘇瓷掙扎了一下,“我還要去收拾水盆。”
“明天自然有人收拾,先睡覺。”
這個民舍條件很簡陋,就一張床,沒有沙發沒有多余的被子,也就是說今晚她必須跟他擠在一張床上睡覺。
蘇瓷翻了一個身,背對著他,兩個人才分開一個多月,竟然又睡在了一起。
傅南城平躺了一會兒,然后轉過身,伸手從后面抱住她,薄唇落在她的秀發上開始用力的親。
隔著薄薄的衣料蘇瓷已經感覺到了他的體溫,炙燙如烙鐵,渾身肌肉緊繃,看來那株情花的藥性已經發作了。
蘇瓷掙扎,“傅南城!”
傅南城扳正她的身體,然后翻身而上,將她壓住,他狹長的眼梢里都是情欲的紅血絲,“瓷瓷,那株情花是你給我吃的,你沒想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