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道：“一切正常，你那邊呢？”

“也正常。”

說罷，費偉便點起一根煙。

江羽勸道：“少抽點，抽多了對身體不好。”

“二十幾年的習慣了，改不掉，而且咱是修者，不至于因為抽幾根煙就短命。”

費偉猛嘬了幾口，臉上洋溢著享受的表情。

江羽問：“咱們要這樣蹲守到什么時候？”

費偉瞄了他一眼，淡淡說道：“這就耐不住了？像咱們這種蹲守，有時候十天半個月都是正常的，等著吧，我有預感，戴一山很快就會出現。”

入夜后，街上的人逐漸少了，路燈照耀下樹影婆娑。

費偉躺在座椅上閉目養神，江羽拿著手機觀看監控。

晚上十點的時候，費偉接了個電話，很嚴肅的對江羽說道：“我有點事要辦，這里先交給你了。”

“什么事比抓戴一山更重要？”

“半小時前有人報案，說在東湖那邊發現了一具尸體，身上無外傷，死因不明。”

“難道是？”

“不錯，很可能是戴一山另外的目標，我需要去確認一下。”

“好，你去吧。”

費偉開車離開，江羽就沒辦法在小區外蹲守了，必須去溫齊云家里進行保護。

他提前給溫扶搖發了個消息：“睡了嗎？”

溫扶搖回：“沒呢，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