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聞延舟已經(jīng)看到她了,清冷的聲音混在音樂里:“樓藏月,過來。”
他說過去就過去?樓藏月低聲說:“麻煩讓一下。”
人群給她讓開路,她要走,聞延舟又是道:“工作的事。”
“……”
萬一他真有工作,她直接走了,誰知道他又會給她和榮達(dá)使什么絆子。
大庭廣眾之下,諒他也不能對做什么,
樓藏月抿唇轉(zhuǎn)身:“聞總,什么事?”
聞延舟停下彈琴的手。
圍觀群眾見他不彈了,便漸漸散去。
聞延舟淡聲:“榮達(dá)現(xiàn)在持股已經(jīng)到了15%。”
樓藏月直白:“是,聞總可能沒辦法把榮達(dá)踢出局了。”
聞延舟坐在琴凳上,沒起來,微抬著頭看她,酒店大堂的水晶燈無死角地照出他的臉,冰冷卻也確實英俊。
“我還知道,榮達(dá)給了你2%的股份。”
“對。”樓藏月隨手敲了一個鋼琴鍵,咚了一聲,“所以聞總,恐怕也不能隨便讓我出局了。”
聞延舟意味不明:“你的心眼倒是挺多。”
“吃一塹長一智,聞總的不吝‘賜教’了那么多次,我總不能毫無長進(jìn)。”樓藏月虛假地微笑,“聞總沒什么要緊事的話,我先回房了,明天還有工作。”
她轉(zhuǎn)身走了兩步,背后的鋼琴聲又響起,這次是《time》的前奏,緩慢悠揚,和他的聲線一樣沒什么情緒。
“樓藏月,回到我身邊。”
樓藏月懷疑自己在鋼琴聲里聽錯了,回頭:“你說什么?”
“我說,回我身邊。”聞延舟微垂著眼皮,看自己的手指在黑白鍵上圓跳動,“條件隨便你開,我都可以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