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弋哥哥,你看小故多愛你,連到死都想著要讓你開心。
你一定要開心呀。
......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人一狗的身影出現在了無人的公園里。
“小毛,你慢點——”
“汪!汪汪汪!”
毛孩子停下,朝著一個角落瘋狂的咆哮了起來。
女孩兒好奇上前查看,看到那里竟然是個倒在血泊里的女人,嚇得大叫了起來。
......
凌晨過的夢死,依舊燈紅酒綠,歌舞升平。
這地方風格就跟它的名字一樣詭異。
外面是規矩到死板的高樓。
內里是人們醉生夢死享樂的天堂。
陳最的車在夢死門口停了好幾個小時了。
他本來是來這里接霍弋的去機場的,結果來了卻聯系不上人。
聯系不上霍弋,他不敢走。
一等就等到了現在。
霍弋的電話就能打通了。
“說。”
“霍總......”
陳最剛一開口,車外面就出現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極具壓迫感。
不是霍弋是誰。
霍弋掛了電話,拉開車門坐進了車里。
他俊美如儔的側臉在后視鏡里一閃而過,陳最發現他左臉頰上似乎有傷,襯衫凌亂,半數扣子都敞開著,結實精壯的胸口更是紅痕斑斑。
極其曖昧。
陳最也是成年人,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并不陌生。
但是他還是驚訝。
霍總竟然碰了太太之外的其他女人?
看來兩人的婚姻真的是走到頭了。
陳最思索著,不自覺多看了一眼,便惹得后座陰郁的男人不快了。
“看什么看。”那語氣,狠得仿佛陳最再多看一眼他就能給他眼珠子挖出來一狠。
陳最趕緊從后視鏡里挪開了視線,眼角余光發現霍弋一手撐在左臉的傷口上,一只手似是舉起了個什么東西在打量。
好像是個面具?
霍總什么時候玩起面具了?
陳最正疑惑著,聽著后面霍弋的手機響了。
他丟開面具接聽了電話。
下一刻,他英俊的劍眉擰起,聲音驟冷,“哪家醫院?”
......
“我馬上過來。”
陳最嗅到了一絲緊迫的危險感,詢問,“霍總?”
“去津市一院,立刻。”
霍弋撂了電話,語氣湍急。
就仿佛有人扼住了他的喉嚨一般。
陳最飛快掉頭,將車子的油門踩到了底。
“霍總,是出什么事了嗎?”